给地摊老板扔下一百块钱,夏健从散落的一堆珠子里挑了11颗,让老板给了一个塑料袋,拿着就拉起楼奕,迅速离开了卖葫芦的摊位。
楼奕一脸不解的被夏健拉着,嘴里嘟囔着,“你买这破玩意干啥,脑子进水了吧,这分明也是一些算盘珠;哎,我和你说话呢?你走这么快干啥?”。
夏健一边往前走,一边趁机将塑料袋中的一颗,黑漆麻黑的长圆形物件,塞进了口袋里;这次放慢脚步拎着塑料袋,继续散开异能朝前走。
“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了?”楼奕拽着夏健的胳膊,不开心的问道。
“没事,等离开这里再和你说。”夏健拿起楼奕的小手,在自己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
楼奕这才开心雀跃的露出了笑容,把头继续依偎在的胳膊上,继续往前逛。
刚刚走出大约100米,在一处卖铜器的摊位上,夏健的眼睛再次眨动起来;不过这次目光瞄准的,却是一堆只有火柴盒大小的碎铁屑;夏健领着楼奕来到摊位前,这个老板是一个年轻小伙,据这位年轻老板介绍,他们摊位所出售的,都是现代铸造的青铜器皿;主要是为了摆在商铺或单位用的展示品。
不过这位年轻老板,信誓旦旦的声称,尽管他们的技术和工艺,都是现代机器设计、加工出来的,但所用的原材料,里面也掺加部分的古董碎屑;所以他们铸造出来的青铜器,看起来就有沉重的历史沧桑感。
这位老板还不忘,指了指地摊上的那堆碎铁屑,对夏健说道。
夏健假装非常好奇的样子,蹲在地上用手摸着这些碎铁屑,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受历史的变迁和演化历程;其实,他早已默默的开启了,手指中的吸收模式;这堆碎屑中的能量,蜂拥般的被他尽数吸进体内。
临走时,还不忘朝年轻老板,竖了一个大拇指。
马上走出古玩一条街时,夏健的眼睛又盯着了一处,卖瓷器的地摊上;这个地摊上摆放的,都是些大小不一、高低不齐,器型各异的瓷器;既有一米多高的,水桶粗细蓝白颜色的,放在办公楼大厅处的大肚子花瓶;又有像酒盅大小的深褐色盅碗。
夏健看中的是一个带盖的,颜色淡清色的茶壶大小的,大肚子罐子;蹲在地上怎么看,也像是早些年间,家里用来盛盐的盐罐。
夏健好奇用手拿起这个罐子,仔细端详;只见这个罐子全身淡青色,上面画着各种花卉图案;看着不大的一个小罐,拿在手中竟有一种压手感;夏健用手在上面轻轻的划过,感觉整个小罐就如同是玻璃般的丝滑,没有一丝发涩的感觉。
靠近灯光看,夏健发现这个小罐上的颜色,竟如同木制家具上喷了一层明漆一样,非常有层次感和光泽;他把小罐反过来看底部,只见下面的圈足非常厚,并往外渗透着铁锈痕迹;底宽处光溜溜的,甚是干净。
瓷器老板是一位中年大叔模样的人,他自带喜感的面孔,不笑说话;他见夏健拿着这个瓷罐,不停的端详着,就从一旁耐心的给夏健推荐道:“这位老板,这个是明朝的龙泉窑的瓷器啊!距今好几百年了,真正的古董文物啊!”
夏健抬起头,朝老板笑笑说道:“哈哈,老板你好幽默啊!原来我小时候,我们家厨房里就有很多这样的东西,像这个带盖的是专门用来放盐的;还有更大的是腌鸡蛋和咸菜的;我突然看到它,感觉非常亲切,哈哈,就好奇看看。”
夏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瓷罐,放到耳边,用另一只手弹了一下。
这个不起眼的瓷罐,竟发出了如金铁般的嗡鸣声;吓得夏健赶紧用手捂住,害怕被老板听到,见老板没有把心思放在这边,他长喘一口气;又拿着瓷罐看起来,这个在生活中曾随处可见的小瓷罐,给夏健的感觉就如同是,含蓄而内敛、优雅而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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