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不知道你对于这样的安排,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吧!”夏健一脸坏笑的看着楼奕道。
想起刚才在公园座椅上场景,楼奕怒骂道:“还说,刚才在公园,我裙子都湿了,你太坏了?以后再也不需提这个话题。”
“你刚才又没出汗,裙子怎么会湿了?”夏健一脸不解的问道。
“滚!你明知故问,人家是小姑娘好吧!哪里禁得住你的手,到处乱摸。”
和楼奕坐在广场的路灯下,两个人吵吵闹闹,时间过的飞快,广场上的人流越来越少。
夏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10点半了;就悄声的问道:“你家住哪里啊!我送你回去,时间太晚了,不然你家里人不放心。”
楼奕有些依依不舍的说道:“我家就在这附近,步行五分钟就到家;要不、、、我先把你送回酒店,我自己再打车回来?”
夏健看了她一眼,嘲笑道:“那你还回来干嘛,直接住酒店不更省事!”。
看着楼奕离去的背影,夏健站在繁花似锦的人民广场,这一刻,竟感到无比的孤单和孤单;作为一个异乡人身处异地,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住宅楼,夏健感受不到,刚刚得到财富的喜悦,只有自己怀内残留的幽香,渐渐散去的忧伤。
看着这万家灯火,夏健自语道:“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择一城,而终老!”。
看着已经消失的背影,夏健走出广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朝下榻的酒店赶去。
等夏健回到酒店时,市区领导们都还没有回来。
夏健首先,把自己怀里抱着的小瓷罐,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行李箱,用里面的松紧带绑扎好,又在上面叠放好衣服后,这才脱掉身上的外套,一个后空翻躺在了床上。
看着手里,乌漆嘛黑的天珠,夏健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如何除去油漆的方法;在众多方法中,夏健看到了,目前他唯一能用的办法,那就是用高度白酒浸泡。
穿着拖鞋,夏健走出酒店,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瓶度数最高的白酒,快速的跑回房间,将天珠扔进酒店的茶杯中,拧开酒瓶盖,直接粗鲁的倒满茶杯。
直到这时,夏健才拿过自己的外套,用鼻子嗅了嗅,除了烧烤味就是幽香味;摇摇头把衣服挂到衣架上,钻进了卫生间。
等洗漱完回到床上,楼奕给他发来了一条信息,问他是否到了酒店,夏健和她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茶杯中被浸泡在酒中的天珠身上。
端着茶杯,重新回到洗手间,夏健拿出一个牙刷,开始在茶杯内刷洗天珠,随着牙刷轻柔的,在天珠表面来回摩擦,一层黑漆也渐渐的脱落下来,慢慢露出里面黑中带白的颜色。
夏健接连换了三次白酒,天珠表面所有的黑漆才刷洗干净,露出了里面本来的面貌。
这是一颗黑白相间,上面布满密密麻麻朱砂点和风化纹,且包浆厚重、线条分明的长条形珠子;尽管被油漆包裹了不知多少年,但在灯光的映射下,它的光泽依旧锃亮。
夏健仔细数了一下,上面的白色圆圈,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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