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电话那头,夏健有些犹豫的样子,郝运来在电话里小声的说道:“这位陆老,可是目前国内最出名的,玉石雕刻大师啊!是明朝雕刻大神陆子冈的后人;老爷子已经70多岁了,除非遇到珍稀好料,平时几乎不出手啊!

“你知道国内有多少大佬们,求着他雕刻吗?老爷子的出场费,可是七位数起步的?你小子运气好,幸亏今天我和老爷子有点渊源,不然啊!”。

挂断郝运来的电话,夏健直接打车回到楼奕的家中;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撒谎说夏胡友在省城遇到点事情,他现在要马上去省城;不顾楼奕在电话里再三的嘱咐,夏健拎着行李箱,又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从衣柜深处拿出了,那颗鸡蛋大小的玉石,匆忙去长途汽车站。

赶到汽车站时,好心的工作人员,悄悄地告诉夏健;如果着急去省城,可以乘坐车站外面专门的商务车,只是车票比大巴车贵一倍;但是这种七座商务车,只要是在市区管接管送,而且还可以根据乘客的需求,直接走高速,比起现有的大巴车,至少节约一半的时间。

谢过这位好心的工作人员,夏健背着挎包,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坐上了开往省城的车。

这是节假日的,最后一个下午;尽管高速上,来往的车辆异常众多,但这位司机师傅的技术,真不是吹的;没用2个小时,就已经进入到省城的入城口;按照郝运来在电话里的要求,夏健让司机师傅,将他送到大观园,下午5点钟夏健出现在了,好运斋的店铺门口。

和郝运来坐在茶室里喝茶的,是一位瘦骨嶙峋,但精神矍铄、红光满面、双目炯炯有神的短发老者;而在这位老者的身边,则坐着一位熟人,也就是上次做见证人的,省博物馆人员刘秀材;而郝运来则如哈巴狗一样,围着这两位端茶倒水。

见到夏健进入到茶室,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郝运来更是慌忙放下手里水壶,紧走几步拉着他的手,向那位短发老者主动介绍道:“陆老,这位就是我兄弟,下午就是他给我打电话的!”。

短发老者放下手里的茶盏,上下仔细看了一眼夏健,微微颔首道:“这位小哥,一身的儒雅之气,令人折服;怪不得你能解出玻璃种祖母绿,看你这身气运,我老头子总算是相信了!哈哈,东西带来了吗?”。

夏健冲老者点点头,叫了一声:“陆老!”;又朝刘秀材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这才找了一个座位,不慌不忙的从挎包里,将那块用毛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玉石,轻轻的拿了出来,将它放在了桌上上。

眼疾手快的郝运来,匆忙从茶桌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剪刀,将毛巾上面缠绕的胶带,尽数剪断后,用手小心翼翼地将毛巾,一层层卷开,显出了里面璀璨夺目的墨绿色玉石。

玉石从毛巾中,显露出的那一刹那,原本端坐如山般眯着眼的老者,如同雄鹰看见猎物一样,两只眸子顺势睁开,两道犀利的目光,紧紧盯住了,桌子上的玉石;趁势将身体一斜,没见他有丝毫动作,毛巾里的玉石已经被他拿在手中。

夏健看着眼前老者,这套行云流水般动作,心中不免赞叹道:“看来这位陆老爷子,也是位练家子,而且功力绝非一般武者所能比啊!”。

坐在老者旁边的刘秀材,对于老者的这套动作,似乎是见怪不怪了,竟连一点激动和诧异的神情,都没表现出来;而刚刚拆完毛巾的郝运来,则是瞠目结舌的看着老者,张着大口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手里拿着玉石的老者,一边仔细端详着手里玉石,一边用余光观察夏健,见他自顾端起茶盅喝茶,对于他刚才展露的手法,竟视而不见;这让老者心里同样泛起涟漪,暗自腹诽道:“难道这个小家伙,没有看到我刚才的动作?不对啊!他刚才明明就盯着毛巾的,那么除非,他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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