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人,在大观园附近找了一家酒店;进入到包厢后,让夏胡友跟来的几个人,都一脸惊恐地偷偷瞅夏健;可等夏健微笑着看向他们时,这五个家伙竟又装作若无其事,让夏健不由地莞尔一笑。
等酒菜端上来之后,在东道主郝运来的提议下,喝了3杯过后;夏胡友这才一脸狐疑的,瞅着夏健和他的几个朋友,冲他们问道:“都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啊!我从你们一碰面,就感觉你们怪怪地,这三杯迎宾酒也都干了,说说看!”
五个平头健壮男人,都互相瞅瞅,一脸大便干燥的模样,但就是没人站出来说话。
夏胡友又把眼光看向夏健,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咋了?你认识我这个几个战友,他们可是刚从缅北回来的,不应该吧!”。
夏健自顾端起一杯酒,放到嘴巴轻轻抿了一口,冲五个平头健壮男人看了一眼,笑着说道:“算是不打不相识,前几天和你这个几个兄弟,发生了点小摩擦,不过事情早已过去了!是不是啊!这位大哥?”。
五人中带头的那个高个男子,一脸尴尬地挠挠头,朝夏健笑道:“嘿嘿,这位兄弟,对不住啊!是我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老弟;嘿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再说了,你也已经让我们得到教训了;你和夏哥既然是兄弟,那么我们也就是朋友了,还望你不计前嫌。”
听到这位平头男子的话语,夏胡友更是一头雾水,朝夏健催促道:“你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有事坐到酒桌上,敞亮的说开,不要和个娘们一样。”
“他啊!现在学会装13了,你是不知道啊!”郝运来在一旁,添油加醋的笑道。
夏健将当日这几位跟随楚胜,在人民广场商场内,挑衅他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出,后来他一脚将这几位踢翻的事情,也算是给这哥几个,保留了最后的脸面。
夏胡友听了他的话,又看看这几位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战友们,像是明白过来;端起酒杯说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既然是误会嘛!反正已经化解了,来看着双方都是我兄弟的份上,我们一起干了这杯;从今往后,你们都是我老夏的好兄弟,以后谁也不需,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啊!”说完后,夏胡友率先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端着空酒杯,看向在座的各位。
郝运来一脸鄙夷的看着夏健,冲他递过去一个蔑视的眼神,像是在说:我信你个鬼!就凭你这不肯吃亏的主,如果他们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会答应?
众人将各自将杯子里的,白酒都干掉后;随着酒精的起效,都开始脸红脖子粗了,气氛也逐渐缓和过来;而五个兄弟们,也放下了最初的芥蒂和惊恐,慢慢话语也就多了起来。
六杯白酒下肚后,一众人,就在酒桌上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作为平头健壮老大,率先端起酒杯,脚步踉跄的过来给夏健敬酒,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道:“夏老弟,哥哥真的佩服你啊!我们兄弟五人自从退伍后,加入到缅北的雇佣军,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更不用说被人给秒灭了,这在我们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
“嘿嘿,不过你夏老弟,给我们几个上了一课啊!哥几个都服气;来,哥哥敬你一杯,既算作给你赔罪,又算是真心敬佩你,来,我先干为敬了!”平头老大不等夏健端起酒杯,直接头一仰,一杯白酒进肚子里了。
正在和郝运来互相碰杯的夏胡友,听到这些后,正准备追问,当日发生的真实情况时,被郝运来拉扯着喝起酒来;见众人都将杯子里的白酒喝完后,夏胡友就指着这兄弟五个,给他们相互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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