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浔怎么了?我看她好像走路没力……是生病了吗?”

钟欣望了眼过道上的路遇几乎是半抱着蓝浔,转头问门口处站着的迟郁寒,“迟总,你还是很关心她的?”

“她不需要我关心。”迟郁寒眼神分明充满了担心,语气却冷漠无比,转身回办公室。

萧少白讲完电话进来一看蓝浔不在了,略有些淡淡的失落,“蓝浔走了?”

迟郁寒在点烟,没理会他。

皱着眉深吸几口烟,唇边飘出的烟雾缭绕着英俊的五官,隐隐泛起一抹苍白的无力。

看着他忧伤的面孔,萧少白动了恻隐之心。

他摇了摇头,走上前来,把手放在他的肩头,重重地按了按。

向眼前这位惨失挚爱的男人,表达了最真挚的安慰:“老迟,看你这么痛苦,我心里也好难过。男子汉大丈夫坚强点,不管怎样,你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语言的安慰,也许对老迟来说没什么用,但也不愿意他就此沮丧。

毕竟他升到总部,坐上总裁这位置,是那么艰辛。他熬了八年,如果换了自己,他可能做不到。

所以萧少白很佩服,也很给力的鼓励,“老迟,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你的好朋友。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力所能及。”

才刚说完话,门外就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门声一响,艾丽和尤甜两个秘书因没拦住人,神色慌张地奔了进来:“迟总,有一批陌生人突然闯入……”

萧少白一愣,谁这么大胆?

迟郁寒微皱眉,眸底寒光一闪,警惕地辨听着从外面而来的脚步声。

来者不善——

门“哐当”被大力推开,一队人马不打招呼硬闯了进来,伴着一道苍老粗犷的声音:

“贤侄,娇娇那孩子昨晚受了委屈回家哭到现在,饭也不吃一口,我和她妈妈怎么哄也哄不好。我们很担心。她最听你的话。我来请你去哄哄她,不过份吧?

宝贝女受委屈,苏天海可心疼坏了。

他嘴里叼着一只大雪茄,带着一帮人,前来兴师问罪。

办公桌后,迟郁寒闲闲的抽着烟,弹烟灰,不动声色。

萧少白听到苏天海来了,赶忙转过身,喊了一声,“苏伯伯。”

苏天海身材魁梧,脸侧的刀疤让他看起来很凶悍,“少白,正好你也在这,你帮我那个劝劝郁寒,好让他快跟我回家哄哄娇娇。”

萧少白咧嘴笑,将一杯茶送上前,“苏伯伯,你先喝茶。”

苏天海单手托着茶杯,望着不出声的贤侄,目光里凶光微露。

迟郁寒慢腾腾抽口烟,关电脑,在烟灰缸里轻轻拧了一圈,摁灭香烟,“哄人的事,我不擅长,不过我可以去试试……”

起身绕过办公桌,却故意将自己的手机落在桌上。

和苏天海走到门口时,突然返回来拿手机——

从萧少白身边擦肩而过,吐字清晰又利落,音量小到只能够萧少白一人听到:

“晚上七点之前,我若没与你联系,请帮我打电话报警……”

迟郁寒警惕着意外事情的发生,做着最坏的准备。

萧少白一愣,待回过神。

眼前高大的身影离去,门半开着,一阵凉风从门口刮过。

他愣了会神,也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钟欣抱着文件进来,环视一圈没见着迟郁寒,不免有些奇怪,“迟总呢?”

“刚才苏伯伯来,把迟少请走了。

“他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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