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涛像只屁股着了火的猴子,抓耳挠腮上窜下跳,地砖都快被其踏出坑来,反观权少顷自若的喝着茶水。
“爵爷你样说话,很容易将人憋出内伤,能不能将话说的明白一些。”江玉涛放弃挣扎,跟玩权谋的人比脑子,脑液烧干也没用。
权少顷喝着怀中的茶,挑眉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江御涛觉着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
没有自取其辱追问下去,再待下去只能越发暴露智商不够的缺点,拿起桃木锦盒转身向房门走去。宋朝换好自己的衣服,见江玉涛急匆匆走进包房,知道他们一定有事情要谈。没有冒然进去,而是一直守在门外,江玉涛打开门幽怨望了她一眼,悻悻然离开。
“你在门外听到了多少?”
宋朝摇了摇头,跨步走了进去“我什么也没听到。”
她没有说谎,厚重的木门隔音很好,她也不奔着偷听来的,自觉的与门口保持了一段距离。
“听没听到都无所谓,我也没有打算瞒你什么”放下茶杯,冲她招招手,一份厚达几十页的文案递到她面前。
上面的内容宋朝是越看越心惊,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不用计算,这十二期记录片拍下来是个天文数字。
“爵爷,我不明白”拍纪录片与万凤之冠有什么关系,做生意的人注重控制成本,爵爷此举明显是向外散钱。
“如果你是王室,白家和那兰家的人,你会用什么方法将东西抢到手。”
宋朝摇了摇头,她不是那三家中的人,不了解行事手段,不过社会上的阿渣事看多了,想来不会是十分光明的手段。
“王室,白家,那兰家三家的关系很复杂,表面上看王室和白家为姻亲,两家在同一个战营,可王后无男嗣,这是国王的一块心病。普通家庭如果很注重男嗣的问题,通常会选择离婚或者外面养一房,可王室一方面要依靠白家在政局的势力,一方面又担心王后会将自己的女儿推上王位。”
宋朝听的眼睛放大,若不是权少顷说起,一直被王室其乐融融表相骗了。
“万凤之冠的出现,很可能是点燃王位之争的导火索。”王后一直被人诟病,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建国以来,唯一位没有头戴万凤之冠册封的国母。
“至于那兰家,他是历史最悠久的老牌贵族,他的态度一直在王室和白家摇摆,也是隐藏最深的一个家族。”这样的存在最恐怖,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事情。
“我是不是做错了决定。”因为万凤之冠,她将自己卷入了王室的争斗中。
权势的竟争,不是老百姓心中贫瘠的认知可以理解,杀人不见血,拿捏人性的弱点,才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自古为了那把龙椅,父子反目手足相残这样的事情还少么,宋朝就是怀揣巨宝,闯入这场明争暗斗中的幼子,双方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时候,也是危险即将降临。
权少顷要做的就是在双方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让她自身强大起来,当然这种强大不是硬件方向,是指她在老百姓心中的软形象。
“别忘了有爷在,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不是王权鼎盛的时期,王室势弱只是一个摆设,白家的也做不到一言堂,国会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即使想做些什么,不可能做到那么明目张胆。
不过王室势弱这一点,要看放到谁的身上,在帝国上层握有实权的人眼中,他们就是个吉祥物。可若放在老百姓的身上,动不动手指就会压得一个人永无翻身之日。
手指轻扣击着桌子上的文案“这些老牌贵族最看重脸面,逼迫人的手法不外乎那几种,利用你身边的亲人朋友,拿你最在乎的事情强迫你低头。”
“这些事情他们只会偷偷在暗处进行,只要你活跃在广大百姓的视野里,早一步树立正面的形象,就不怕他们在暗处搞事情。”
帝国表面平静,暗地各方势力争斗不止,老百姓只想过安稳的生活,谁也不敢担起挑起争端的名声。而打仗那是肌肉对肌肉,动摇根本只为了一顶凤冠,谁都会多加思索一番。
手指不停在文件的表面画着圈,宋朝相较三方毫无优势可言,他要打破以往权力的模势。将其三个家族暗中的手,捉到明面上,打一场全民参与的舆论战。
光听他的叙说,就让宋朝心有余悸,如果那个时刻真的到来,不知面临怎么样的凶险。
“是不是要花很多钱?”钱对富人那只是报表上的一个个零,对平民百姓就是命。
聊斋里有一个故事,有位富人偶得高人指点,命中有一劫,需要另一个贵人的化解。富人根据高人指点找到那个贵人,是一名山中的猎户。
富人不停向猎户伸出橄榄枝,都被猎户的母亲拒绝了,直到有一天猎户与人发生冲突杀了人,富人花了不少银子疏通,猎户才免去牢狱之灾。
富人再一次向他提出给自己当护院的想法,这一次猎户的母亲没有拒绝,临行的时候给儿子包好衣物,当母亲的知道儿子这一去,将不会再回来。
果然不久猎户为富人而死,富人用钱买命,穷人用命换钱。
权少顷想要的当然不是宋朝的命,他想要的是这个女人的余生。无论宋朝选没选择成为一名将军,万凤之冠交到她手中的时候,她的命运已经偏离。
“钱只是个数字”知道宋朝纠结什么,权少顷起身不想再围绕钱的问题
“我送你回去。”
在宋朝强烈要求下,权少顷没有开车,密闭的车厢内,可以闻到他呼吸间带出的酒气,有一些水果的甜味,还有让血压飙升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权少顷双眼微眯,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硬朗的领子衬托脖子和下巴的线条,让脸型更加有楞有角。胸膛起伏,身上的衬衫随着呼吸一缩一放,身材极棒的男人穿着衬衫,是世间最猛的药,足以让女人疯狂。
权少顷无异于是这个世上最危险的存在,他强大,完美,冷静,就像王冠上面的那颗南非之星。世人都看到了它的美,被那淬火的美丽深深吸引,无不想将之独占。
王权之下那颗宝石又是危险的,它处于世界之颠,脚下无数卧服的奇峰峻岭,在山脚下抬头仰望,心中燃烧着火一般强烈的点有欲却,却缺少胆气不敢迈出征服的步伐。
可望而不可及的欲望,是最高极的性感,难怪权少顷一直蝉联帝国最想睡男人排行榜的首位。
同处一个空间,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宋朝鼻子有些痒,她悄悄扭过头去,一见爵爷毁终生,此言非虚呀。
权少顷嘴边的笑纹加深,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领口,眼神中满是清贵的慵懒。
“仰天45度角,你是怕鼻血流出来么?”早就发现她偷看自己,权少顷揶揄的说。
“哪有什么鼻血”宋朝揉揉发痒的鼻子,真怕一股老血喷出来。
“爷是多喝了几杯酒,不是瞎子。”摊开双臂,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要不要趁爷酒醉无力反抗,蹂躏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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