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绑匪在电话里怎么说呢?”

根根德高望重,也深得村民信赖。

雪儿把情况简单说了说。

根根又问道,“你是什么意见呢?”

“只有等!”雪儿愁苦道。

“等他们明天提出条件。”

根根想了想,

除此之外,的确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那好,我们都回去吧!”根根说道。

“是呀!别在这里添乱!”

“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些人聚在家里吵吵嚷嚷,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雪儿没有挽留,感激道。

“谢谢大家的关心!”

乡亲们离开后,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雪儿一屁股瘫坐到沙发上,

眼泪汪汪,大口大口地喘气。

刘芳与雪儿泪眼相对,

想劝劝雪儿,又不知说什么好。

“你看,可不可以给王新打个电话…”

王新是村里唯一在平南城混的年轻人。

他倾慕雪儿,常主动过来献殷勤帮忙。

他脑子灵活,路子广,喜欢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也许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可刘芳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雪儿粗暴打断。

“不打!找他干嘛呢?”

她脸上露出嫌弃与恼恨的表情。

刘芳心里嘀咕道,王新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对人家这么讨厌呢?

“啪啪啪!”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刘芳往门边走去。

“我!洪年!”

“这么晚,你?”

刘芳才打开门,王红年就神色焦急地往屋里冲。

“娟娟,你怎么了?”刘芳惊讶道。

娟娟泪流满面,怯怯地走了进来。

“雪儿妹子,大事不好!涛涛砸人的事岛贼已经知道了!”

“啊!”雪儿与刘芳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呢?”雪儿紧张道。

“涛涛不是说没人知道吗?”

“快过来!”王红年厉声喝斥道。

“跪下!”

娟娟在雪儿身前跪下,嚎啕大哭。

“都是这臭丫头害的。”

王红年朝娟娟狠踢了几脚。

“她无意中喊了涛涛一声。岛贼在矿上找人一打听就知道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

刘芳老泪纵横,六神无主。

“岛贼这么凶残,涛涛落到他们手里,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呢?”

她直接认定涛涛是因此被岛贼抓走的。

这事情雪儿曾与王虎他们商量过。

“涛涛会是岛贼抓去的吗?”

王红年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

没把握的事,他不敢瞎说。

犹豫了一下,他语出惊人道。

“在矿上打伤岛贼也是涛涛做的。”

“啊!”

雪儿与刘芳再度惊呼起来。

“怎么…回事呢?”雪儿语气哆嗦道。

“是我害了涛涛!”

娟娟悔恨交加,再次失声大哭。

“先别哭别哭!”

娟娟好不容易才止住哭,不住抽泣着,把今天上午的事说了一遍。

刘芳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晃晃。

“这小兔崽子,闯大祸了!”

说完,她又瞪着娟娟埋怨道。

“你十几岁的人了,也不制止,还跟着他一起胡闹。”

王红年抬腿又踢了娟娟一脚。

“你这臭丫头,人家涛涛好心救你,你反而恩将仇报,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娟娟哭得更凄惨了。

“行了行了!”

雪儿心烦意乱地扯开王洪年。

“这事情也不能全怪娟娟。涛涛本来就爱逞英雄,她想拦也拦不了。”

娟娟哭哭啼啼,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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