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霁白笑了笑,将她抱到一个干净的箱子上坐好,自己在杂物堆里翻出一个破破烂烂小包裹。
“夭夭,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沈恩希笑着摇头,能想到把聘礼埋在树底的孩子,脑回路清奇的很,一般人猜不到。不过由此可见夜霁白小时候一定是很调皮的,要是没有那场灭顶之灾他现在估计还是天真纯粹,意气风发。
从本质上讲,人都是被迫长大的,不长大对抗不了风风雨雨的,终其一生都活的像个孩子的人必定是幸福的。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留天真,拥有独属于自己的不被理解,才能做到和光同尘而独善其身!
“这里面是父王让我埋起来的宝贝,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夜霁白坐到沈恩希身边包裹交给她,“你拆吧,父王包起来的一定很贵重,补给你当聘礼!这些都是你的,先拆这个!”
沈恩希将包裹放在箱子上,小心翼翼地拆开,再拆到第七层的时候,摸了摸崭新的布料,看了一眼夜霁白:“最后一层你拆吧!包了这么多层,一定不是一般的贵重!”
“你自己拆,再贵重没有你贵重!”
拆掉最后一层布料,一个圆形的紫檀木盒子出现在眼前,两人都沉默了。
紫檀木生于南方,在北洲一小块就价值不菲,先不说里面是什么,光是这个精致的小盒子,就足以用珍贵来形容。
打开一看,沈恩希整个人都傻了!
她手里有不少珍贵的玉石,最珍贵的就是,父皇亲自雕的羊脂玉吊坠和凰羽令。
父皇曾说,凰羽令号令三千羽卫,切不可轻易暴露于人前,所以她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上好的白玉雕刻成的凰佩,她曾经问过,为什么只有凰,没有凤?父皇给的答案是因为夭夭是女娃娃呀!
眼前这一块明明就是凤佩!
“阿夜,这块玉佩你以前见过吗?或者说,父王有没有告诉你它有什么用?”沈恩希紧张兮兮的盯着他,等着答案!
如果这块玉佩真的是另一半凤佩,按之前得出的结论,是说不通的,肯定还有什么隐情!
“父王交给我时只说很重要,让我把它和其他的宝贝一起埋起来收好!”夜霁白也严肃起来,“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沈恩希拧眉,将盒子包好递给夜霁白,“先埋回去吧,这东西不适合太招摇。”
“不了,也许这玉佩贵重的不是它本身,而是一种寓意,父王既然没告诉我怎么用,就说明他知道有人能告诉我,眼下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你。”
“罢了,我先收着吧!等理清楚了在告诉你。”沈恩希现在并不打算告诉夜霁白凰羽卫的事情,她还没爱他爱到丧失理智,凰羽卫是她唯一的退路,即便她确定他们两情相悦,确定夜霁白现在会站在她这一边,她也不能轻易交出去!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夜霁白没有执着的想要知道答案,而是继续翻找东西,“找到了!夭夭,快快!”
夜霁白拿一个小册子,放在沈恩希腿上,从后面揽住她,一面翻,一面解释:“这个,就是我今天要给你看的最重要的东西!这是我满月酒的宾客名单!”
“为什么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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