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只会让人感觉你在陷害我。”
玄徽语气不急不缓,“不若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趁着大家都在,你好过我也好过。”
红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第一问,你说是本小主让你推倒含风,本小主何时何地吩咐的?”
“小主除了请安外从不出门,是一月姐姐来告诉我的,三日前在坤宁宫门口,当时正是请安时间,只有奴婢和一月姐姐。”
“第二问,本小主为何要对董格格出手,于本小主有什么好处?”
红玉咽了咽口水,停顿片刻才继续道:“因为小主不能再生育,所以小主想让董格格和自己一样。”
“嫉妒是吧。”
玄徽声音突然从温和转为凌厉,“本小主不能生育是哪位太医的诊断,本小主不知,为何你知?”
红玉在玄徽的威压中,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思想开始混沌。
“是、是赵太医说的。”
康熙让人提审赵太医,又让太医给玄徽诊脉,确定玄徽只是怀孕艰难,并非不育。
赵太医因医术不精,被打了五十板子,赶出了太医院。
“红玉,你说大公主衣服上的药粉哪里来的,我一直想不明白?”
玄徽声音温和,如同在与人闲聊。
红玉先被玄徽威压恐吓,又被玄徽温柔以待,眼前只看得见玄徽,宛若玄徽是将她拉出这个监狱的救赎,身边的景物全部被自动虚化。
慧妃挑眉,这特么不是PUA吗。
红玉如倒豆子一样,将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前段日子坤宁宫从太医院调走了一批药材,被赵太医做成了各种药粉。
“放”肆!
玄徽一个冷眼,里面的杀意直接镇住了想要开口的喜塔腊氏。
“奶嬷嬷身上的梨香呢?”
“这还用特地去找,董格格不是喜欢梨香,从她香盒中取一点就可以了,只要香味不变,董格格不拘小节,不会特意注意这些。”
玄徽拍了拍红玉的肩膀,“很好,你实话实说,我很高兴。”
“万岁爷,坤宁宫从太医院拿走的药材主要是因为承祜,承祜之前被吓到了,这您也是知道的。”
赫舍里皇后委屈的抹着眼泪,“若真是臣妾动手,何必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红玉激动起来,如同保护玄徽的骑士,“明明是喜塔腊嬷嬷让人陷害大格格的,说要不是承瑞夭折,雪兰根本不会死。”
“皇后倒是说说,大公主身上为何有药粉啊,宫规明确规定后妃不能靠近公主所,连生母做的衣裳玩具,也必须经过太医确认后才能送进去。”
慧妃用手帕擦着自己的美甲,言语满是嘲讽,“皇后是想说张小福晋给自己女儿下药,只为谋害董格格的龙胎吗?”
“够了。”
康熙不是傻子,这些人都在互相诬陷。
马佳氏或许冤枉,但大概率也是知情的,估计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算盘。
皇后也有算计,但不可能自己出手,必定是有人代劳。
喜塔腊氏作为皇后奶嬷嬷,如同梁九功于自己,皇后不可能让她折了,查下去还有无辜奴才被冤枉,被顶罪。
“红玉谋害主子,杖毙。绿梅护主不力,赏五十板子,皇后兼顾宫务和皇嗣过于辛苦,慧妃分担东六宫宫务。”
“谢万岁爷,臣妾定不负所托。”
慧妃笑盈盈起身,给了赫舍里皇后一个挑衅的眼神。
赫舍里皇后神情平淡,显得慧妃宛若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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