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跟三藩打,也就没能力再对蒙古出手。

蒙古作壁上观亦或者出工不出力,让三藩和八旗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也有分化等多种手段逼迫蒙古出手,但明明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换取,为什么一定要固守所谓的皇帝威严呢?

皇后和龙胎也没多大事,实在气不过,秋后算账的办法多得是,不在乎这一日两日。

慧妃病重五日后就宣告死亡,还被追封为慧贵妃,成为清王朝第一个贵妃,蒙古那边也没做什么。

“慧妃谋害一国之母,竟然还追封贵妃,万岁爷实在是公私不分。”

“闭嘴。”

赫舍里皇后冷喝一声,撩起眼皮看了剑兰一眼,“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皇上的是非也是你能评判的?”

剑兰赶紧跪地请罪,“奴婢言语无状,请娘娘恕罪。”

赫舍里皇后目光幽暗的看着剑兰,“行了,你下去反省反省吧。”

薛御医成为赫舍里皇后专属御医后,赫舍里皇后身上的毒素渐渐被驱除,脑子也清明起来。

赫舍里皇后回想喜塔腊氏死后的种种,只觉得恍然若梦,以前没有注意的细节,现在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中。

剑兰,从小跟在原主身边伺候的丫鬟,如今回想起来,竟发现每次出事,她总会有意无意的拱火。

赫舍里皇后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她身边竟然潜伏着这样一个人。

剑兰全家都在赫舍里府上,她为何还要背叛?

赫舍里皇后自认自己对她们不差,钱财权利都不吝啬,衣裳外衣不能太张扬,但里衣都是绫罗绸缎,一些嫔妃都没有她们用的好。

她自认对剑兰四大宫女不差,没想到还是被算计的一无所知。

赫舍里皇后苦笑一声,没有了金手指,她根本斗不过宫里的这些女人,或许命运真的不能更改。

她注定要死于难产,死在胤礽出生那一天。

宫外,葛礼府上。

保清坐在地毯上,拿着小木剑在地毯上戳戳戳。

纳喇氏微笑得看着,不时给保清理理帽子,“太医,保清的身子可恢复了?”

太医顺着自己的胡须,“保清阿哥年幼伤了元气,微臣一直在给保清阿哥调养,如今已然大好。”

“如此甚好,劳烦太医禀告万岁爷,保清阿哥痊愈,安全渡过天花。”

天花作为满人入关后的噩梦,渡过天花的孩子都是有福的。

先帝因为天花而崩,当今万岁爷也是渡过天花,才在储位的争夺中占据更多的比重,满清已经无法再支撑一位短命的皇帝了。

康熙收到太医的回话,流水一般的赏赐进入葛礼府上,并下旨让纳喇氏以福晋之礼回宫。

赫舍里皇后禁足养胎,太后也不会一个妃妾大张旗鼓,纳喇氏回宫的阵仗被压缩了很多,更没有兆佳氏回宫时的风光。

一月还笑说,“若皇后掌管宫务,明日小主还不得在坤宁宫见一场大戏。”

玄徽睨了一月一眼,“这宫里的规矩确实松散了些。”

裸头蕈告一段落,小李子才有时间去调查这段日子朝堂上的事,尤其是之前康熙莫名脾气大,总是对后妃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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