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雅起身行礼,“图雅见过昭妃、佟妃,我是博尔济吉特图雅,阿玛是科尔沁达尔汗亲王和塔,我是皇上的表妹。”

玄徽看着图雅,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笑意,她说慧贵妃假死跑哪儿去了,没想到又重新回到这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人可真是不讲究。

前有慧贵妃是康熙的远房表姑,中有佟佳氏是康熙的表姐,现在名义上的图雅又是康熙表妹,身份可真够乱的。

昭妃笑得大气爽利,“妾身瞧图雅格格腰间的鞭子,倒是想起在家时,也是经常跟着兄长和阿玛去庄子打猎。”

“你也喜欢骑马啊,我最喜欢骑马在草原上奔跑,风吹过脸颊,感觉所有不高兴的事情都能被风吹走。”

“臣妾最拿手的就是烤肉,每次都被大家争抢。”

“我的烤肉有些拿不出手,以后要是有机会去狩猎,你教我烤肉如何?”

“当然可以,一起烤肉一起喝酒,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昭妃和伊迩(称呼太多,用本名)聊得兴起,佟妃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有些烦躁的抿抿唇,她们谈论的这些她早就忘记了。

康熙喜欢有才情的女子,佟妃将时间都花在诗词歌赋上,骑马射箭的日子似乎很久了,久到她有些想不起来。

玄徽三人就默默听着昭妃和伊迩的谈话,一直到太皇太后疲乏才告退。

太皇太后还对玄徽和马佳容婉嘱咐了一句。

“马佳大格格和马佳格格都有孕在身,规矩跟之前一样,前三月和后三月不用来请安,你们二人若给哀家生下健康的曾孙,哀家重重有赏。”

玄徽不知道太皇太后这句话有无别的意思,反正马佳容婉看向她的目光更加阴冷。

往后的日子,马佳容婉的各种算计层出不穷,不过太低级。

不是饭菜里加麝香,便是衣服被子浸泡过红花,膳食相克、盆栽有毒、香炉染釉……招式可谓千奇百怪。

这些招式对玄徽无用却足够恶心人,每次一月三月都坚持要将内殿打扫一遍,反反复复。

“小福子,上次让你将马佳容婉的钉子全拔了,怎么还出现这样的事?”

“马佳格格有几个钉子权利太高,奴才也不好办。”

小福子也很无奈,那些钉子经营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被他拔除。

“将你之前交好的太监宫女利用起来,挑拨钉子与主子之间的关系,有事做就不会想着算计别人。”

三日后,玄徽这里方才清净下来,宫外舒穆禄氏也知道怀孕一事。

小福子将怀里的信封交给玄徽,“小主,福晋送了东西进宫。”

里面是三千两银票和一张信纸。

信上说让玄徽不用吝啬银钱,好好照顾自己和皇嗣,那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又说若没钱就传句话出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

玄徽将信连带着信封烧掉,“福晋身子如何,培元丹有没有按时服用?”

“奴才问过传话的人,他说福晋身子有所好转,面色红润了很多,让小主不必挂心,只要小主在宫中安稳,福晋在府中就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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