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菲闻言怒目圆睁,几欲滴血。
“啊!爸爸,你……你们怎么可以……?难怪妈妈去世前两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常以泪洗面。
我问她,她还不告诉我,肯定是因为她知道了你们的艰情……
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原来……她是被你们活生生给气死的!呜呜呜……
你们把我妈还给我!”
李宁菲疯了一般冲向李大康,握着柔弱的小粉拳,在李大康胸前“有气无力”地捶打了几下。
李大康疼得都快吐血了!这个死丫头的拳头看起来轻飘飘的,砸在胸口怎么这么疼?
打完李大康,李宁菲掉头,又发疯一般抓住刘寡妇的头发,二话不说先给她两个大逼兜子,用了巧劲,看起来轻飘飘的,也不响亮,刘寡妇却疼得直抽气,没两下就挺不住了,开始吱哇乱叫。
李宁菲边抽打边哭喊,她那梨花带雨,头上裹着纱布,柔弱无助的样子,看得围观的人们都心疼了。
再看她那“柔若无骨”的拳打脚踢,恨不得替她上去,狠狠地捶那“艰夫银妇”一顿。
因为人们都觉得她打的力气太小了,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劝解的。
李宁菲在刘寡妇全身上下,捶打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悲痛欲绝地跌坐在地上。
李大康一直捂着胸口缓解疼痛,也顾不上被打得凄惨的刘寡妇。
刘寡妇感觉全身像被刀子割裂,疼得她都快叫不出来了。
这个死丫头,看起来像没用什么劲,打起人来也太狠了,怎么能这么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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