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月听完齐鲁的话,险些没晕厥过去,也大对她发出了灵魂的质问:“你不说我儿活不过今天的吗?怎么,这我儿又好了?”

齐鲁尴尬的想抠脚,垂头道:“这...这脉象是好多了!”

韩如月叹气的摇摇头,现在这年轻的就是不行啊,想当初齐老先生在的时候,从未发生过这般事情,这一会儿的告诉你好了,一会儿的又说不行了,这给她心整的不上不下的,刚才还真的以为儿子是挺不过去了呢。

柳婿虽然对齐鲁有意见,但是这孩子也不像是那种不着调的样子,最后还是让小五收拾出一间客房:“齐大侄子,暂时在府邸里住下,我儿要是在有什么事情,你也能够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好。”

就算是柳婿不说,齐鲁也是要打算住下来的,看看柳飞扬身体到底中的什么毒,这么邪门,一会儿好,一会儿又要死的,活了二十五年了,看病十大几年,不敢说见过各类奇葩的毒,至少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屋内,韩如月握着姜可心的手,那是一个劲儿的感激着:“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儿...”

姜可心扯了脸上的笑,这个让她说啥的好?

“娘,那些刺客查出来是谁了吗?”

韩如月摇头:“衙役调查了,但是此刻身上没有一样东西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衙役猜测是土匪干的。”

土匪?

要真是土匪,那就是直接劫财了,而昨日那些人分明是要命来的,要不是这家里有人会武功,否则就昨日那疯狂的刺杀,他们这一家子不死的偷偷地,她的名字倒着写。

“大喜的日子见红,当真是...府邸死了不少丫鬟侍卫,善后工作....”

不等可心说完,韩如月已经会带抢答了:“已经全部善后了,这点事情乔嬷嬷已经处理妥当了,并且你爹调了些高手来看家护院,衙役那边也打过招呼了,以后咱们这里衙役会巡逻的更勤快一些。”

可心垂眸,心里盘算,必须回村住着去,必须要跟柳飞扬分开住,否则真他娘的容易噶。

晌午,乔嬷嬷让人把饭菜摆在他们的屋子里,因为新婚第一天,本来敬茶的,可因为这刺杀的事情闹的也给耽搁了,经过一番商量,决定次日在敬茶。

彼时,寝室内,床榻上,一个带血的喜帕,躺在床上。

可心逼近躺在床上装傻要等着喂饭的人:“你不是说曹公公要带着这破玩意回去复命吗?为何娘说昨晚曹公公都没喝喜酒就走了?”

柳飞扬掰着手指头玩,眼神不敢看向发怒的姜可心,弱弱的道:“可能是..是被我气走了也说不准。”

“那窗外的几个脑袋是怎么回事?”

说起了这个,柳飞扬双眸中闪了亮光:“你说我昨晚弄的动静大不大?是不是可以证明我的体力很好?”

姜可心:.....

她揉着眉心,心里很累,真的,以前真没发现柳飞扬是这样不着调的人,这人要么是太会装了,要么就是她没有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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