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贵如油,点滴无白流。
眼见着到了四月初,这雨下得倒也合时宜,唰唰的雨声,听着倒也惬意。
余莺儿在?下欣赏着雨景,又有点犯困,想着这春困也是正常的,便也没在意。
月儿拿着雨伞从外面气呼呼的跑了进来。
“小主,气死我了,刚才奴婢途经费常在那里,听到她一直在骂您,虽然她疯癫了,可是那污言秽语听着也是让人难受。”
余莺儿懒懒说着,“你既也知道她疯癫了,又何苦和个疯癫之人计较呢?”
“可是,她骂小主,奴婢听着难受。”
月儿如是埋怨着,余莺儿打了个哈欠,“行了行了,一会拿些蜜饯果子给你吃,就不难受了。”
月儿扬起笑脸,“谢小主。”
遂又问,“小主,你这是又犯困了吗?”
余莺儿点点头,“确实有点,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贪睡。”
小李子过来请安,“小主,内务府送来一些新制的杏干,小主可要尝尝?”
余莺儿嘴里泛了酸水,抿了抿嘴,“不吃了,我想吃点辣的。”
“那小主等着,我去让小厨房准备。”
小李子告了退,月儿看着神思倦怠的余莺儿,将她搀扶了起来,“小主,外面湿气重,咱们进屋休息下吧?”
余莺儿点点头,进了屋里。
芳菲看到她这个模样,心下有些狐疑,摸了摸余莺儿的额头,也不烫。
于是担心的问了句,“要不请太医来把个脉吧?我看小主这样子怕是不正常。”
余莺儿懒懒答道,“不用了吧,我也没感觉到什么异样。”
芳菲坚持道,“还是小心为妙。”
便让月儿去请了太医。
余莺儿嘱咐一句,“记得请温太医,告诉他来请平安脉。”
月儿着急忙慌的去了。
等待的过程中,余莺儿在榻上小憩了一会,这一会的功夫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不停的下坠,被那种恐惧感给惊醒了。
她顶着一额头的汗看向芳菲,“我睡了多久?”
芳菲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小主这是做噩梦了吗?”
余莺儿点了点头,“嗯。”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和系统交流了一下,“小七,你给我的解毒丸是只针对毒性猛烈的毒药吗?”
小七道,“是啊,怎么了?主人!”
“那如果是慢性的让人神志疯癫的药,能起到预防作用吗?”
小七答,“不能。”
余莺儿这时也明白了,她仗着有解毒丸傍身,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殊不知有些东西并不是毒。
她肯定是被人下了慢性药了。
她环视了一周,看着进进出出劳作的宫女,将目光锁定了花穗的身上。
她可是头号危险人物,原剧中就被人收买了对甄嬛下药。
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并没有花穗近身伺候。
她也没有吃什么补身的汤药,平时的饮食也都是月儿负责,出不了什么纰漏。
到底是从哪里下毒呢?
正想着温实初带着药箱走了进来,给余莺儿行了礼,余莺儿打发月儿去拿些内务府新制的杏干,走时好让温太医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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