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张老三,本住在张家村,排行老三。早年间与人外出做生意,发了财。本着带乡亲致富的理念,便带着钱财回到了村子。”

“某天傍晚,我遇到了一个长相丑陋的年轻人。此人说是前往京城谋份差事,但身上已无分文,想借宿一晚。”

“我好心留他一晚,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没想到,他却不想走了。”

“他说:‘京城山高路远,此番前去也是危险重重,不如留在我府上给口吃喝就行。’我不疑有他,但是他又相貌丑陋,怕吓坏来往宾客,便差他去厨房做事。”

“那几年,是我们村子发展最快的时候。每到秋天,田里都是成熟的庄稼,乡亲们交完赋税粮食也够吃一年的,好一点的,还能去出售点粮食补贴家用,在我的带动下,可谓是使村里人过上了岁晏有余粮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夜之间,山上下来了许多的黄鼠狼,它们在田里偷吃粮食。村民们看到粮食被糟蹋没了,很是心痛。于是有的村民连夜抢收,而有的也是布置机关来捕捉黄鼠狼。”

“而我,由于家大业大,所以吸引来的黄鼠狼也是最多的。所以,我得去组建人看守粮仓。这时,黄淑梁便自告奋勇的说他愿意去,我便差他和其他几名家丁前去看守。没成想,有的家丁不仅不管黄鼠狼,还监守自盗。而黄淑梁在看管的时候很是认真,为我挽回了大部分损失。我看他挺老实,便派他作为看守粮仓的管事人。”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但有些人也许是看他不爽,便背地里说黄淑梁的坏话,说他长的贼眉鼠眼,长得像黄鼠狼。这些话不知怎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十分恼怒,但又没有办法,于是便把每天抓到的黄鼠狼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一点一点的折磨死。也许是杀生太多了,自此之后他便开始变了性子,每天看见有人偷懒便对他们又打又骂,渐渐地,他便失了民心,粮食看管也大不如以前。”

“刚开始我也没太在意,但后面越来越离谱,以至于有人前来向我投诉他,我不得不再次重视他。他开始变得每天夜里神出鬼没,见到一些老鼠,鸡之类的小动物也开始变得嗜血。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给了他一些银钱让他另谋生路。”

“他拿着我给他的钱便买了一处地,盖了个房子和院子。也许,他也懂得给别人打工挣不到钱的道理,便开始自己做生意。没想到,他的生意异常火爆,但这也让全村人陷入了绝境。”

“他开了一家烧鸡店,而且卖的特别便宜。只不过,鸡头部分他从不给别人,买烧鸡的人也从来没见过他卖的鸡头。一开始,别人还不上他这里来买,因为看他相貌丑陋,烧鸡肯定也觉得不怎么样,但是架不住他卖的便宜,那些穷苦人家过过嘴瘾就来他这里买,而且,他卖不掉的烧鸡还会送给别人。一来二去,他的生意就火爆全村了。”

“从那以后,每日清晨他的家里便会响彻鸡的哀嚎。有一次,管家也买了一只鸡拿回家吃,觉得不错便推荐给我。我也尝了一下确实不错,便决定给下人改善伙食,于是,一家人全都吃了烧鸡。”

“但是第二天我就发觉不对劲了,我发现我的手背处出现了一个半月标记,但不痛不痒,找大夫看了,他说他也有,整个村子的人大部分都有,而且一点毛病也看不出来,我当时就放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村里开始有人死了。起初,只是少部分老年人。但日月更替,人也有生老病死,没人在意,后来逐渐蔓延到了新生儿,幼童,甚至是青年人。这回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都认为村子里面有什么病在传播,渐渐地都不出门了。”

“由于下人里面也有人死亡,我也很担心,便差人去京城找寻名医,可是,终究没等来这么一天。”

“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死了,把他放在棺材里。我的妻子也绝的命不久矣,便早早的躺进去了。我也想埋葬他们,但奈何实在叫不到人,便放弃了,于是我也躺了进去。”

“哎,那不对啊!那柴房里死的那个人又是谁呢?”张三发觉到了不对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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