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风努力,小雪也要努力,我们一起努力。”
江凌风对着方沐雪比了一个握拳的姿势,方沐雪也比了一个同样的姿势。
从猪场出来,方沐雪直接往江家走,她打算去探探江叔江婶的口风,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被江凌风蒙在鼓里。
江家小院里,大黄汪汪叫,江德斌走出来,看到打着手电筒的方沐雪。
关切的问道:“是小雪啊,凌风在猪场值夜班,你要是想找他,就到猪场去。”
方沐雪笑道:“江叔,我不找凌风,我找你和江婶。”
陈淑仪站在门口喊道:“小雪,赶紧进屋来,外头冷。”
走进屋子,方沐雪问道:“凌羽和凌飞没在家吗?”
陈淑仪道:“他们说现在高三,学习紧张,以后一个月回来一次。”
“嗯,高三确实紧张,在学校学习效率高,每个星期回来浪费时间。”
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方沐雪直接走上正题,问道:“叔,婶,我朋友的爸爸让我夏天带江凌风去省城治脑子,但在这之前,他想先了解一下江凌风得病的经过和他的一些外在表现,有好些事我不太清楚,就过来问一下你们二位。”
要说到江凌风得病的经过,陈淑仪最有发言权的,每次提到这个事,陈淑仪都要流一地眼泪。
今天也是如此,陈淑仪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家凌风也是可怜,三年前他高中毕业,那年冬天我病了没钱看病,你叔就说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打点猎物偷偷拿到城里换钱,结果去了一天一夜都没见回来,凌风就上山去找他爸,第三天早上把他爸从山里背回来,这孩子一进家门就倒在地上,我一摸额头滚烫,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喝了退烧药也没见退烧,最后只好转到县里的医院,没想到......”
陈淑仪说着,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江德斌搂住陈淑仪肩膀,继续道:“送到县城之后,医生给打了退烧针,可是打完针后退烧,过段时间又重新发烧,反复折腾了三四天,在第五天终于不烧了,这孩子一睁眼却不认识我们了。”
方沐雪猜测可能是长时间发烧把脑子烧坏了,问道:“那他后来怎么又认识你们了?”
陈淑仪抹了抹眼泪,说道:“当时我们发现这孩子不认识我们,就问了医生,医生检查过后说是脑子烧坏了,孩子很可能短暂痴傻。我一听这个结果,当时就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你叔跟我说凌风不见了。”
“啊,那他跑哪里了,最后又是怎么回来的?”
方沐雪听的揪心不已,虽然还是有点气那个男人骗她,此刻却是真担心他的安危。
“凌风跑出去差不多半年,我们全家找了半年,我们两个的眼泪都快流干了,最后他却突然自己回来了。再回来就是一副口齿不清,一说话口水直流的样子。”
方沐雪那个时候在学校很少回来,每次回来也是拿了生活费就走,对村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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