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小院,李氏脸色铁青的坐在主位,红润丰满的嘴唇正吐着脏话:“该死的小贱人,狐媚子,下流东西,不过刚侍寝就这般张狂,之后岂不是要骑在本侧福晋头上?

“还有正院哪条只会附和四爷的应声虫!四爷宠谁她就眼巴巴的凑上去捧着,之前的伊氏,如今的姜氏!这是知道自己不能得宠,所以看谁宠就凑上去,找些可笑的安慰吗?”

“该死的东西…”

她之前在梅园岔路口等了姜晚晚许久,想磋磨她出口气,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

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回到了院里。

心里的火气出不了,就越想越气。

“…”

下头钱福贵等人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等李氏怒气发的差不多了,才开口劝慰:“侧福晋您息怒,那姜格格不过是刚刚侍寝,值当的什么?凭她怎么跳,难不成还能越过您去?”

李氏听完,刚刚媳下去的火苗又大了几分,恶狠狠的看向钱福贵:“可是那小贱人昨儿晚叫了四次水!四次水!”

钱福贵抹了抹额头,眼珠转了一圈,有了主意:“侧福晋,您别生气,您听奴才讲,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可以做的法子便有很多…”

闻言,李氏眼神略略缓和几分,压着心底的火气,拧眉道:“你有什么办法?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眼下那小贱人背靠那条应声虫,又入了四爷的眼,还真不好除去。”

想到此处,不禁对福晋乌拉那拉氏咬了咬牙,若是没有她,自己何必这样两头为难!

跪着的钱福贵斟酌片刻,低声回道:“侧福晋,眼下咱们不知道明玉阁的弱点,不如直接从最常见的“衣食住行”上下手。”

李氏眼前一亮,正待说话,

一旁的秋玫忙抬起了头:“不可啊侧福晋,您可千万别听钱福贵的挑唆…”

“您如今有宠,有子,有地位,已经是后院可望不可及的了。就不该为了一个小小格格自乱阵脚,轻信别人的馊主意。”

这边刚刚与明玉阁起了龌龊,转眼就对付别人,不论成与不成,都是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怎么说话呢?我不也是为了侧福晋?怎么就馊主意了?”钱福贵听秋玫如此贬低自己,不乐意了。

秋玫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侧福晋您如今只要稳坐钓鱼台,好好教养阿哥格格,笼络好四爷,着急的自然就成了别人。这人一着急就有了破绽,到那时侧福晋您抓住机会再出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收拾她们。”

“嘿,天知道要等多久,难不成一辈子没有破绽就等她一辈子?”钱福贵阴阳怪气嘲讽。

“你闭嘴!”秋玫瞪了他一眼,怒声道:“你挑唆侧福晋此时出手,岂不是如了正院里的意了?你信不信只要侧福晋此时忍不住,很大可能功败垂成甚至被反制,到那时你又如何?”

钱福贵面色难看了起来,

心里觉得很是委屈。

明明他自己是顺着侧福晋来的,怎么好像他成了罪人一般?

“好了!”

李氏揉了揉额头,阻止了两人争辩。

被秋玫这么一提醒,她心头的火气倒是不知不觉下去了,变得冷静了不少。

“本侧福晋自己再想想,你们先下去吧。”

轻轻吐了一口气,挥手将众人赶了出去。

姜晚晚睡梦里朦朦胧胧好似又回到了现代,有些茫然的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望着不远处的裸眼显示屏,上面播放的海浪几乎要溢出屏幕。

脑海里思绪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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