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王妃听到消息,急急忙忙赶到了勤怀居。

“我的富贵儿呀!”康定王妃瞬间眼泪就留下来了,富贵儿陪了她许多年了,是她在这王府不多的朋友。

云宴无奈地摊摊手,道:“儿媳刚才已经给富贵儿服过药了。不过儿媳并不太会看宠物,所以刚才已经请了太医,估摸着时辰,也快到了。”

康定王妃愣了下,瞥了云宴一眼,她会什么医术,还给富贵儿服药?

可别毒死它!

云宴温和道:“郎君那日,也是因着服用妾身的药丸才恢复了意识,否则郎君如今还像个活死人一般呢。”

康定王妃这才将目光又放回到云宴身上,有些迟疑:“你真的会医术?怎么从前不听你提起?”

“儿媳初到王府,且在国公府里需藏拙,只是自己琢磨,并不曾和旁人提起。”

云宴这话在情理之中,又出乎了乔怀瑜和康定王妃的意料。

康定王妃点点头,不疑有他。

远处,太医姗姗来迟。给康定王妃行了个礼就忙去看了富贵儿。

这富贵儿是官家御赐,他是官家身边的兽医,若富贵儿出了什么状况,他也难逃此劫。

这时,他愣住了,眉头紧卒,转身问道:“刚才富贵儿是服用了什么药物吗?”

时明珠脸一黑,嘲笑道:“我就说这云宴不会医术,在这儿逗王妃玩,兄长还不信!”

“叫嫂嫂。”乔怀瑜斥责道。这几日时明珠屡屡对云宴发难,云宴都没有吭声,如果他再坐视不管,岂不是让时明珠更加得寸进尺了!

“是,嫂嫂…”时明珠有些委屈地看向康定王妃,只是康定王妃并没有给她目光,而是看着太医。

太医顿了顿,继续说着:“原来是世子妃的手笔。世子妃您真是高人!这药丸下官一会儿定要拿去研究研究!”

云宴嫣然一笑,道了声好。

说罢,太医郑重地对康定王妃说道:“王妃,不是下官多嘴。您这斑锦彪,是中了毒,您们刚才找它,之所以找不到也是因为它疼痛难忍,只能通过奔跑来消除疼痛。”

“不过世子妃刚才已经给斑锦彪服药了,所以相信它很快就会苏醒。”

“毒!”时明珠惊呼,“这府里怎么会有毒?我们在这待了十几年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怎么你一嫁到王府来,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云宴抓着轮椅,微微皱眉。没想到这时明珠比云婉宁还无脑,说话做事一点都不过脑子的吗?

如今康定王妃正在气头,她这个样子不正好直冲王妃心口。

只见康定王妃将手中的青花瓷茶盏重重放在桌几上,时明珠哑然,闭紧了嘴巴。

送走了太医后,康定王妃坐在贵妃榻上,语气凝重地说着:

“云宴,我知不是你。今日也多亏有你,不过这下毒之人,本王妃想请你揪出来!”

康定王妃这意思,就是将云宴的面子抬到了顶峰,如果她能找出来下毒的人是谁,那么她自己就洗清了嫌疑,如果她找不出来,那么想做的人就是她。

好心计!云宴在心中感叹道。

这时,乔怀瑜将云宴的手拉了过来,紧紧攥住。云宴的脸红得发烫,也自知挣脱不开,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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