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一瞪,神识传音道:“这么多年没给山月什么好的,那点东西,宋家还给的起。”
宋司梵不敢说话了,只能招了招手:“拿纸来。”
老太爷道:“孩子我一直以为你在家里好,没想到……那你就按自己的方式去活吧,以后宋家的荣耀与你不再有关,你的荣耀也与宋家无关。”
他今日袒护的态度让宋山月明白,这么多年原主那么一个人却有安平侯郡主做未婚妻为什么还能活下来。
不一会儿,侍者就拿着纸笔上来了,奇怪的是竟还有一枚灰扑扑的石头。
“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山月不悔!”宋山月说的铿锵。
“好,你按个手印吧。”
宋山月什么也没说就按了上去,在纸上落下一个猩红的手印。
“把手放到那石头上。”
宋山月一触到石头就有一阵刺痛石头上升起光亮,便听见宋司梵说道:“这是老祖留下的,里面蕴含阵法用于吸收自立门户,被逐出族的人身体里楚家的血脉,其过程无异于剔骨削肉。”
他说的有些可怖,在场的人都被他说的变了脸色,看见宋山月发白的脸色众人皆浑身一抖,今日来的没有一位会想到这场宴会竟是般走向。
这边,宋山月虽白了脸色但这痛苦却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这很不正常,只不过这不正常被她隐藏装作了十分痛苦的样子,另一只手握成拳掐的指节泛白。
坐在主母位置上的越凌忆看着她这幅样子想笑却不能笑,她当年为了让宋司梵看不出来山月不是他的种,用秘法融了一点宋司梵的精血到山月体内,现下山月排出这点精血或许会痛但是绝不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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