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惊愕地看着前台小姐姐，简直如晴天霹雳，她以为听错了，便进一步问道：
“不可能啊，我约的冯总，今天早上九点半签合同……”
“我们冯总今天九点半的飞机，现在他已经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前台小姐姐一脸认真地说。
这时冯总秘书走了过来：“邢总，你们石总早上已经来过了。”他正要拿着合同去行政部盖章。
邢榕抢过合同一看，上面乙方有石南秋的亲笔签名，可明明约的是九点半啊，怎么就没人通知她呢？再仔细一看，乙方代表写的是“薇薇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手机响了，是石南秋。没等石南秋开口，邢榕语气里除了急切，似乎透着一丝怨气：
“石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说的九点半和甲方……”是的，她称呼他为石总，不同于以前喜欢叫他“师傅”。
“你现在回来。”石南秋也不是商量的语气。
邢榕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师徒情谊，挂掉电话，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但她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自己辛苦了一个多月的成果，最后乙方代表竟然是薇薇安？她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不知怎么回到的公司。她没有立即去找石南秋，她想让自己躁动的心安静下来，怕自己再次失言。
临近中午，石南秋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面无表情，道：
“走吧，老地方，吃你最喜欢的小龙虾。”石南秋没等邢榕回答，转身出去。
他们之间，好像一直是他占据主导地位，虽然他会贴心地安排她喜欢的美食，但似乎也从来不征询她的意见。曾经她很喜欢吃猪脚，他一连安排了两周，吃得她最后反胃。再喜欢的美食，也有吃腻的时候。
邢榕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她要等他先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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