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点眼力劲,那不是有月月,用得着我吗?”小应就差一巴掌呼醒小茂。

“可……”小茂急得说不出话。

可他们是表兄妹啊。

就连林清荷也跟小茂是一样的想法,只当小应又在说笑。

“可什么?我不管,反正月月就是管我主人的。”小应说得极其自得。

若是谷月听到这话,定会揪着小应的耳朵问个明白,为何这样说。

就在谷月他们七人分别坐下来后,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他们跟前走过去,引得众人面面相觑。

跟随在景王身边的黑风,正带着一群人路过经过小摊。

一群人中,没有看到景王,却见众人以一位相貌出众的中年女子为首。

那女子穿着也并没有多华贵,但周身的气度却让人觉得她十分高贵。

这女子是谁?

大家都求助地望向谷诚,希望他能答疑解惑。

谷诚不负众望,压低声音说道,“萧贵妃。”

萧贵妃?众人惊了。

她不是在京城,怎么微服私访到了这里?

而且,景王并没有跟她在一起。

谷月放出花线,感受到景王并不在城内。

那萧贵妃出现在这里,又是所为何事?

不管什么事,对谷月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之前废太子燕璃的事,她看萧贵妃就像没事人一样,半点也没有死了儿子的伤心。

更何况,一个儿子还是死在另一个儿子手上,她就不相信, 以萧贵妃的本事,查不出一点端倪?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燕璃的死,是萧贵妃一手主导的。

不然,黑风黑雨是誓死效忠主子的死士,怎会背叛燕璃?

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黑风黑雨,是萧贵妃的死士,跟着景王,也不过在执行另一件任务罢了。

谷月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如此一来,一切似乎就解释得通了。

她放出一缕花线,着附在萧贵妃身上。

既然碰上了,就不能掉以轻心。

堂堂贵妃,屈尊降贵,不远千里跑到益州,定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难道,萧贵妃也是为益州传得神乎其神的梦和鱼而来?

不对。谷月摇头。

这时,景王手中的那盆花,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萧贵妃此行,莫不是因为那鱼铺底下的冰花?

想到这里,谷月一时激动,站了起来。

“怎么了?”梅云歌放了一碗红枣鸡蛋米酒在她的桌前,扯着她坐下来。

有什么事,先吃了再说。

谷月顺势坐下,也罢,不急于这一时。

她关注着萧贵妃他们的走向,果然是往鱼铺那边而去。

不行,吃了就走,可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对于萧贵妃,她是不敢小看的。

景王手中的花盆,定然是出自她的手笔。

一个母亲,心狠手辣,且有手段,不惜让亲生儿子为自己铺路。

她所求的,必是非同小可的。

她所依仗的,必是绝对的实力。

话说萧贵妃一行,缓中带急地往鱼铺而去。

到了鱼铺门口,一行人停下,与许多平常百姓一样,对鱼铺好奇地张望着。

他们这样,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毕竟,当初许多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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