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怎么办,酒店监控拍到你是自己走出去的。”
向芷仪崩溃的说:“你该不会认为我疯了吧?美好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话。”
美好:“我相信,我本来就是特地来照看你的呀,可是现在错过了飞机,改签又得耽搁时间。如果你再出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向芷仪扑在桌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要是听了那个吉卜赛女人说就好了……呜呜呜......对,对了,也不知道那个吉卜赛人能不能帮上忙。这种神秘兮兮的事。她能算准,没准就有办法。”
美好叹一口气:“我觉得你要不睡一觉就好了。”
向芷仪抬起头来恼怒道:“你就是觉得我疯了!可是我自己清楚得很。”
看她这样,美好也只好顺着她,说:“反正回国的飞机还得等,那去问问吧。”
向芷仪闻言松一口气点点头,自己当初不听劝,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两人又来到阿尔巴特街的占卜店,向吉卜赛女郎说明了来意,并把遭遇的事详细告诉她。
吉卜赛女郎也是惊掉下巴,说:“我是一个占卜师,不是驱魔人,这样的事也是没听过。”
向芷仪本就预料多半如此,难过着刚要告辞,吉卜赛女郎却说:“虽然我帮不上,但我的姑姑也许可以帮忙,她是本地着名的灵媒,这家店其实在几十年前就是她开的并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向芷仪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吉卜赛女人:“这会她应该在家,不过你如果需要帮助,钱肯定是要付的。”
“这是当然的。”说着向芷仪取出五千卢布递过去。
吉卜赛女郎得到好处更是积极,把店铺关好,带着两人穿过两个街区和一条巷子,来到一栋破破烂烂公寓里。上楼后,用钥匙打开一间房,进去就喊“唐吉娜娜、唐吉娜娜。”
没人回应,显然家里没人。
向芷仪和美好都觉得这次的行动很荒唐,又觉得多半要被骗钱了,可是能让心安一些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吉卜赛女郎安慰说:“别担心,她肯定在邻居家瞎胡闹。”
三人又来到另一间房前敲门,门开了,里边像一个垃圾中转站,几个老太婆正在一边唱歌一边喝伏特加,空酒瓶和杂志等丢的到处都是。吉卜赛女郎走进去,对着一个驼背的瘦老太婆说一通吉卜赛语,对方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像是女儿和妈妈的拌嘴。最后吉卜赛女郎抽出一叠卢布,那老太婆眼睛放光,这才乖乖的跟着回家。
唐吉娜娜的家中,晨光泛黄,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和面粉的气味,佝偻的老太婆坐在摇摇椅上轻轻摇摆,醉醺醺地说着吉卜赛语,语速极慢,通过吉卜赛女郎的英语翻译与向芷仪对话着,后者拘谨的坐在餐椅上。
老太婆:“你说的那个恶灵,她能变化外貌出现在你面前。还能说不同的语言?”
“是的。”
老太婆:“她还能控制你的身体?”
向芷仪:“是的,昨晚上在我睡觉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莫斯科大剧院去。在那里……那个恶灵说要通过我演绎艺术的巅峰,否则不会放走我。”
从老太婆皱巴巴的面孔已经很难分辨她的表情,有点像在笑又有点像在哭,她想了想说:“如此强大的邪恶我从来没有见过……但你不要相信邪灵的话,它们看起来像是可以交流,但其实它们的思维活在过去……就像昨天的太阳、昨天的太阳。”
唐吉娜娜说话到一半,发出酒醉一般的呓语。
向芷仪焦急的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它的控制吗?”
老太婆向吉卜赛女人又说了一通,两人表情非常激动,又吵起来。向芷仪见状害怕,紧张的等她翻译,没想到原来老太婆关键时刻要喝茶,三人只好停下来给她煮茶。喝完茶,唐吉娜娜又要求吃煎饼,吉卜赛女郎不得已又端上两份煎饼,一份给老太婆,一份给向芷仪。
向芷仪也没什么心情品尝。吃过煎饼,终于又开始说正事。
老太婆说:“洁白的东方小姑娘,我所知道的邪灵是没有办法像你说的这样影响到人的。你遇到的是另一种特殊的邪恶,所以我没办法帮到你……”
向芷仪听到这话,立即伤心的哭出来,无助极了。老太婆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但是正巧我这里有另一个东西可以帮助你,但是这东西……”
向芷仪抽抽泣泣的问:“很危险吗?”
老太婆说:“不,它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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