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李启帆坐在五个人学生尸体堆起来的凳子上。
手舞足蹈像极了神经病，语气十分唏嘘。
“谁让你们不给我刷礼物的？我说过礼物不能断，不然我就开始杀人了。”
“所以这些人的命要算在你们头上，嘿嘿嘿！“
“哦？有人开始刷礼物了嘛，既然这样，我们杀个人庆祝一下吧！”
砰！
子弹随机挑选了一名学生，教室里的人吓得尖叫后退。
见对方还没被打死，他抬手又补了两枪。
砰！砰！
“杂碎。”李启帆看着手机，愤怒地咬着后槽牙。
这家伙不应该已经死在陈思瑶手中了吗？难不成他改变了死亡预告的结果。
还有一件事，他十分在意。
与克隆人对决时，对方所有人同时开口，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人在说话。
加上刚才图像上的正方形，李启帆基本可以得出结论，这些人都是被远程控制的。
就冲着那个冒牌货不怕死的劲，和之前被自己拿枪追着完全不同。
李启帆断定，屏幕里的自己和刚才所见的自己，都是克隆人。
远程操控吗？那就……心里有了主意，他赶忙开始拨通号码。
小货车内，海建国示意两名士兵放开陈思瑶。
对此，松手后的士兵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海建国也理解两人的疑惑，毕竟自己心中也有很多问题。
“那么，陈思瑶。你凭什么断定他是假的？”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假的就是假的，原因我也不清楚。”陈思瑶心中更加郁闷，她不知道自己来学校的目的，不知道面前又是什么人，什么组织。
她只知道，李启帆交代过自己，没有特殊情况，随时可以杀对方。
“这样啊。”海建国有些犹豫，他早就开始怀疑工装李启帆的身份。
身为被柳院长看中的人才，深入敌营回来，什么都没发现，甚至还没小姑娘想得多。
话里话外都是赶紧离开，对被绑在楼顶的冯生视而不见，这种品德怎么会被看中。
更想不到，他还在还在怀疑之际，一个小姑娘就已经开枪。
“柳院长跟我提过你，李启帆身边的小姑娘。不过他还说过，你身份有待考究。”
海建国搓了搓拇指，语气有些犹豫。
“既然你杀了李启帆，那我只能先把你关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也会把你放出来。”
陈思瑶抵着头，对方说的院长她没见过，也能猜到是当时李启帆和冯生去见的精神病院长，当时冯叔还特意不让自己跟去。
两人如今都不在身边，自己就只能被夹在黑天鹅和警方中间了。
内心此时也十分纠结，当听到刚才李启帆没有穿假人皮时，她就开始心慌。
所有人都说那是真人，可陈思瑶就是觉得对方是假的，不论眼神还是语气，她能感觉到一股陌生。
嗡！
两名士兵刚准备将女孩带走，对方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士兵拿起缴获的手机一看，挑了挑眉说道。
“是个叫李启帆发来的信息，说什么自己还好，你们没事吧？”
闻言陈思瑶脸上顿时窃喜，李启帆还活着，就确定她杀的就是冒牌货。
听到此消息，海建国瞬间站起身。
"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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