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只能先找人。
“喂！你叫什么名字。”
刚进入杂货铺，李启帆就一股潮湿的味道。
这里的东西都十分齐全，只不过都是几年前的工具了。
只能说在一个小镇开这种店，生意也不会好到哪去。
里面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见两人就笑呵呵地走来。
“请问要买点什么？”
“衣……”李启帆说到一半，突然停止。
本来是想用黑话，试试能不能问出点信息。
可自己都知道的黑话，黑天鹅怎么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到现在也没找到。
所以这么问，不仅找不到线索，也会遭到对方嫌弃，会以为自己也是黑天鹅的人。
“兔子，刚才那个字不用翻译，这句也是。”说完，李启帆润了润嗓子。
“我想买个扳手。”
似乎很久没遇到客人，这男子笑得更加开朗。
他很热情地从陈旧的箱子里翻出几个扳手，摆在售卖桌上。
虽然都是一些过时的型号，李启帆还是随便挑了一个。
看了一眼价格，他拿出卡就要付钱。
可男子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挠挠头。
见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李启帆就询问。
“你这没有POS机？”
男子一脸茫然地摇摇头，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币。
“用这个……”
两次对话，让李启凡心中产生一个想法，虽然不确定，但还是温和的说道。
“哦，那我下次再来吧。”
男子也没有懊恼，只是乖巧地点。
另一边，在门口放风的陈思瑶正无聊，当看到李启帆走出来，就忍不住好奇地走上去询问。
“怎么样了？”
“我们可能要在镇子上住上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呀？”
陈思瑶不明白，既然要查黑天鹅，干嘛要在这里呆这么久呢？
李启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陈思瑶看李启帆沉默，也没有追问，反正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李启帆在镇子里面转悠着，他感觉有点奇怪。
但还是决定要在这守着，于是他们找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大的住户。
叮咚～
按响门铃后，一个妇人从打开门，见到是两个外地人，脸上生出些许警惕。
好在两人都笑脸相迎，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特别是陈思瑶，本来就长得可爱，笑起来就像个孩子。
瞬间让妇女感觉看到一个宝宝，没有任何抵抗力。
“有什么事吗？”
“姐姐，我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能这里也没有空房间，我们可以付钱的～”陈思瑶撒娇的说道。
李启帆没有说话，害怕兔子冰冷的语调会惹人嫌弃。
“哦，是这样啊。”
听到陈思瑶的话，妇女松了一口气，她就担心这两人是骗子。
毕竟镇子就这么大，如果是坏人，那他们就麻烦了。
“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一间房，你们要是方便一起住的话，一天算你们五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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