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面子,里子,宝贝。
搁旁人,出这样的事,会觉得活着比死还难受。
阎埠贵不会。
辈子被亲儿子拆台,落得一个无处可去,没事。
还想着怎么占便宜。
后来被许大茂坑得血本无归,依旧屁事没有。
叁大妈可是直接气倒进了医院。
担心谁,也不用担心阎埠贵经不起打击。
两天后,阎埠贵就缓了过来,主动找到何雨柱。
“傻柱,跟你商量个事,我帮你牵线搭桥,你把那官帽椅还我怎么样?”
“那可是我太爷爷留下来的,好几辈人,都没有弄丢。”
“我给弄丢了,我不成了不肖子孙嘛。”
阎埠贵一把鼻涕一把泪。
装惨也是行家。
但骗不过何雨柱。
辈子就知道,阎埠贵见钱眼开,后来把这官帽椅,以200的价格,卖给了别人。
不过何雨柱也没有拒绝。
拒绝他不就成了故意算计阎埠贵了嘛,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听。
何雨柱欣然同意。
“没问题,但得我跟冉老师的好事成了,我才能还给你。”
“没成,我把东西还给你,万一你又在糊弄我,那我岂不是又当了。”
“同样的傻事我不干两次。”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阎埠贵拍着胸脯道:“这次我一定尽力,你就等着抱得美人归吧!”
阎埠贵干劲十足的离开何家。
何雨柱回忆起辈子跟冉秋叶有关的事。
辈子,两人的交集并不多。
第一次见面,是在自行车修理铺,他卖偷来的车轱辘,冉秋叶修车轱辘。
好巧不巧,买的就是他卖的那个。
也正是因此,他偷车轱辘的事,才被阎埠贵知晓。
场面一度尴尬到了极点。
后来接触多了,冉秋叶对他还有那么点意思。
秦淮茹直接找门。
读书人要脸。
冉秋叶哪好意思像秦淮茹那样缠着他。
加之,只是对他有点好感,觉得他人不错,仗义。
没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就打消了那种想法。
当时他不知道这些。
等他知道,已经几十年后。
冉秋叶跟朋友,来他经营酒店吃饭。
两人碰面,叙旧。
聊起年轻时的事。
他好奇问,后来冉秋叶为何没有再来四合院找过他。
这才知道,秦淮茹跑去找过冉秋叶,让她不要跟自己走得太近这件事。
这辈子,好多事没有发生,未来如何,何雨柱心里也没数。
对辈子冉秋叶后来经历了啥,也是一无所知。
见面压根没问。
只是叙旧,不谈其它。
难不成这辈子有戏?
还真要把到手的宝贝还给阎埠贵?
不是钱多钱少的事。
还给阎埠贵他心里就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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