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把手伸进积雪里面。

等手冻僵了,彻底麻木了,这才好受多了。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这样下去,依旧保不住双手,会被彻底冻坏。

“走,我们去医院。”

三人赶往医院。

就赶路的这十几分钟时间,手暖和起来,又变得奇痒无比。

“医生,不行了,好痒,快给我们看看。”

三人冲进皮肤科主治医生诊室。

医生能有什么办法?

病跟毒完全是两码事。

治病还有迹可循,可以因病施药。

中毒,不搞清楚中毒的成份,解毒无从谈起。

常规手段就是洗。

用热水洗。

用消毒液洗。

用酒精洗。

一轮下来,受罪不轻。

尤其是用酒精洗的时候,疼得两人嗷嗷叫。

看得程刚头皮发麻,庆幸自己没去。

次他也没去。

哪有大白天在自个住胡同偷东西的,被看到,还不得一下认出来。

第一次他负责带路,望风。

第二次,干脆就是望风,已经不需要他带路了。

“啊!”

“啊!!”

两人疼得眼泪汪汪,脸都变形了。

想着这样能解毒。

咬牙忍着。

结果屁用没有,还是痒。

气得他们当场暴走,要跟医护人员算账。

程刚拦了下来。

还指着医护人员解毒。

还能真把手给砍了啊!

还能真承认自己是贼,主动自首啊!

扯什么犊子。

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不能放弃。

医生没辙了,只能给他们注射麻药,让他们好受些,

治疗还在继续。

两人一问三不知,对治疗毫无帮助。

等麻药劲过去,依旧奇痒无比。

咋办?

要么接着打麻药,要么找何雨柱。

还能真把自己手给剁了不成了。

那样不如死了算了。

打麻药要钱。

还不少,一次要1块5毛钱。

指望医院免费给你打麻药,没那种好事。

没有,拿不出钱来…

抱歉,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麻药也不是烂大街的货,属于珍贵药品。

就算搞慈善,也得经过层层审批,对当事人情况进行深入调查。

劣迹斑斑的人。

痒就痒吧!

这年头,饿死,冻死,病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多这么三个人。

怎么办?

好死不如赖活着,找何雨柱去呗。

倾家荡产,又打了一针麻药后,他们不得不到红星轧钢厂来找何雨柱。

程刚没来。

不想把自己也搭进去,躲在暗处,观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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