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说完,老沙和猪八戒陷入了沉思。

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如陈祎所说。

玛德,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自己这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这双难兄难弟对视一眼,差点就抱头痛哭了。

陈祎躺在他的板车上,看着湛蓝的天空,一阵肉香缓缓飘过鼻端。

“二呆子,鱼烤好了没?”

猪八戒听闻,连忙向着炭火看去,最终却只看到了几块乌漆嘛黑的焦炭。

“师父,鱼烤焦了……”

“草,不走了,回家!”

没吃上烤鱼,陈祎果断打道回府,顺便让小白龙回家拿了条三文鱼,到时候煎着吃。

后面的取经路,便不再好走,陈祎是个挂逼,自然通晓前因后果,可这几个憨憨却不知道,看来有必要得提前嘱咐一下。

吃完饭的时候,陈祎便把自己的想法和众弟子说了一下。

“以后上班的时候,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得看我眼色行事,切不可冒失,到时候恐怕要中那帮孙子的诡计。”

孙悟空不喜吃鱼,蹲在椅子上啃果子,听陈祎这么说,便放下果子问道:“师父,你是说后面的路上,观音还会坑咱们?”

陈祎冷笑道:“岂止是观音,怕不是整个佛门都在算计咱们,不仅如此,那天庭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天庭不是和佛门不和吗?”老沙刚入伙,对于其中的弯弯绕还不甚了解。

话刚问完,就被猪八戒怼了回去。

“你是不是傻?自己怎么被贬下来的,心里没个逼数?”

老沙本就不善言辞,被猪八戒一怼,顿时沉默,只想找个荒山野岭去隐居。

天庭套路深,俺想回农村。

第二日,他们再次回到流沙河畔的时候,发现那八百里流沙河不见了,只剩下了一条百十米宽的大河。

河水也不似以前的弱水三千,鸿毛不浮,而是变成了普通的河水。

猪八戒似乎不满昨日老沙的沉默,见到机会,连忙指着河水道:“老沙你看,你在这里的时候,那水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老沙说不过他,但心中却明镜一般,知道自己师父说的没错,只能一声叹息。

任劳任怨的为天庭卖命这么多年,最终竟落到了如此下场。

陈祎看老沙失落,走过去拍了怕他的肩膀。

“慢慢走,慢慢看,你总有一天会看清这个世界,走吧!”

师徒五人再次启程,离开流沙河,向着前方走去。

当然,陈祎还是坐着那辆破马车。

“师父,二师弟叫八戒,你也给俺老孙起个诨号吧!”

陈祎躺在马车上,闭着眼睛休息,现在出了山区,道路总算平整了一些,少了颠簸,他也有了些好好休息的时间。

“行,这还不好说?以后你的法名是悟空,诨号便叫行者。”

老沙也凑到陈祎马车边上。

“师父,也给我起个诨号吧!”

“没有。”

这一次,陈祎回答的很干脆。

不是他不想给老沙起诨号,主要是西游记里也没说老沙有什么其它名字。

“师父,你就给我取个名字吧!”

老沙不停的哀求,似乎是自己比别人少了个诨号,就少了个老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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