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束又撇了撇嘴,“王爷,您都睡了三天了,公主想上哪不够去啊?”,东束特意强调了后半句话。
祁北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怎么不叫醒我!万一公主走了,我岂不是白折腾了这么久?”
东束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我倒是想叫醒您,醒酒汤都不知道灌了多少,谁知道您的睡眠质量这么好。”
“你还有理了?”
东束觉得转移话题的时机就在此刻,必须好好把握,“王爷,公主此时应当是在寝殿,您何不赶紧去看望一下。”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是成功,祁北胡乱地披上一件外衣就冲了出去,东束只好发挥自己的长跑天赋跟在祁北的后面帮他系好腰带,“王爷!你这样衣冠不整地会让公主觉得你轻浮的!”
“轻浮吗?”
突然地刹车让东束来不及反应直接撞到了走廊里的栏杆上,还好,习惯性撞栏杆的东束只是习惯性地转了个弯绕到祁北的另一边帮他带上发冠,“轻浮。”
君兰邬
自从白羽走后,叶缘走后,君兰邬倒是成了灵烟和雪月的独家圣地,也是度假胜地。自从有一次发现了一个地方自己和雪月都进不去以后,灵烟来得更频繁了,考虑到可能会得罪了天界的三殿下说不定还要给叶缘加刑,灵烟竟然生生忍住了没有采取粗暴的方法。
灵烟躺在地上,雪月躺在灵烟身上。
雪月一副梦见了心仪多年的小母狗的模样,中途还把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耷拉在雪月的衣带上。灵烟见雪月睡得沉里了,将特意给它做得罩眼盖头给它搭在了眼上。也不知道这雪月是个什么物种,这六界就没见过这么娇气又讲究的狗。养了雪月几天,灵烟就发现了雪月的这个毛病,不搭也能睡,但是要是想让他睡个好觉,就非得搭块遮眼布才行。
“雪月,不是说狗特别忠心,第一眼看见谁,就会一生能都只忠于那一个人的吗?可惜,你第一眼看到的是叶缘。”
躺久了就容易饿,灵烟回想了一下叶缘平日里烤鱼的步骤,第一步,是要抓鱼。
太难了,灵烟觉得抓鱼是个技术活,还是先做点力气活吧,所以,灵烟准备先生火。
彼时元烨接到雪月的通风报信以后即刻赶来了君兰邬,只见到君澜亭旁边左一块右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元烨的心突然紧了一下,心跳都开始加速,以为灵烟定是除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没走几步就看见了灵烟忙碌的背影,忙碌的灵烟正在一门心思地生火。
元烨无奈地笑了一下,摸了摸雪月的头,大约是在嘉奖雪月这个小间谍做得不错。
“我来吧。”
灵烟听见了一个甚是熟悉的声音,甚至从心底觉得想听这个声音已经好久了,“叶缘!”
元烨蹲在了灵烟旁边,拿过灵烟手里已经被烧得乌漆墨黑的棒子,又重新挑选了一根,嫌弃地皱了皱眉头,“阿烟,你还是这么笨。”
灵烟假笑了一下,“什么叫还是?”
元烨自知失言,什么叫还是?阿烟,我是说,你上一世,就这么笨。
“你这个木头有问题,并不是因为我不会生火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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