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想着多囤粮,但也不可能一下子买空一个店,会引来别人的猜忌,最好是每个粮油店都买一些。
于是几人把镇上所有粮油店都光顾了一遍,手上能用的银子留下买衣服和棉被的钱其他全买了粮食。
杨晚请店家把粮食送到镇口,结清银钱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迅速收进空间里。
几人又来到成衣铺,他们身上的衣服实在太破,买布回去做衣服太耗时间,干脆就买成衣,再买些布回去做些小样的。
成衣铺里卖的大多是粗布衣服,好的细棉布衣服只有几套,毕竟一个小镇上来消费的大多是周围的村民,都是穷苦人家,买粗布的多。
粗布衣服200文一套,细棉布衣服500文一套,棉被按斤卖,有新棉和旧棉之分,新棉200文一斤,旧棉100文一斤。
听了这价格,杨晚都忍不住咋舌,怪不得古人舍不得买衣服,打满补丁都舍不得扔,普通人家一年下来都不一定买得起几件。
棉被更是,按这个价格,买一床十斤的新棉被就要花二两银子,旧棉被一两银子,怪不得有些人家一辈子就一床棉被,盖到泛黄发硬都舍不得扔。
早知道进成衣铺要花费这么多,一开始就该来这里,省了兑散银的麻烦。
现在是秋天,虽然中午很热但早晚都有些凉意,杨晚狠了狠心买了四床十斤的新棉被,又每人买了两套细棉布衣服,包括大丫和三宝的。
这一算下来就花了十三两银子,又在店里买了几匹布,几双鞋,统共在店里花了小二十两银子,加上买粮油的,这一趟出来就差不多花了三十两。
真是花钱如流水啊!
店里的老板娘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一年到头都遇不上几个这样大的客户。
可惜店里做好的棉被只有两床,剩下的两床得等两天时间,老板热情的说到时候给我们送过去,杨晚想想还是自己来拿比较好。
等一切置办好,老板娘招呼伙计给他们送到了镇口,杨晚拒绝了他送货到家的服务,等人走远就全收进了空间。
几人手上只提了几斤糙米和黑面往回走。
原本可以绕开村中心的路,从小路悄无声息的回家,但杨晚想了想还是带着冯氏等人从村中心走。
“娘,我们孤儿寡母的,又住的偏僻。难免会遭小人惦记,咱们就提这些东西走一遭,免得有人打我们主意。”
冯氏赞同的点点头,“还是三丫想的周到。”
几人就这样从村中心穿过,见到的人都纷纷同情的看着他们。
“唉,这老杨家真不厚道,分了二房的出来又不给口粮,他们手上提的粮食能吃几天。”
“这算什么,我听说那钱老太连他们换洗的破衣服都不给他们,啧啧,那二宝好歹是个男孙,是支香火,搁别人家宝贝还来不及呢,她是巴不得饿死他们。”
“哎哟,人家不还有个读书的大孙子吗?听说过两月就要下场考试了,难保人家考个秀才回来呢!”
“秀才哪有那么好考,这十里八村的也就清溪村那边有个老秀才,还是考了多年才考上的,杨大宝这小小年纪想考上怕是祖坟着火了都不敢这么想。”
旁边的人伸手拽了一下说这话的人:“别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这话被钱氏听见了还不到你家门口指着骂?”
那人想了想钱氏的嘴脸,讪讪的不说话了。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杨晚几人走出了村中心。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五六点钟,大丫又打扫了一遍卫生,在老杨家的时候有干不完的活,突然没事干她还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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