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是个胆小的,拉着子苓的衣裳道:“子苓姐姐我有些害怕,里面会不会有……”
“宝鹊莫怕,许是那太监看错了,走,我们跟着小主去,你要是怕就躲在我身后。”子苓安慰着宝鹊。
子苓看到陵容今日这般反常的举动,自然前几日的行为联系起来,莫非小主是想受惊装病来避宠,只是现在装病对小主有什么好处?
小主怎么知晓今日井中有不干净的东西?子苓心中虽然疑惑,但也全力配合,小主的话总是没错。
开了病弱金手指后,陵容故作害怕,看见这场面整个身体发颤,苍白无力地倒下了。
倒下前看见了宝鹊和子苓慌忙跑来,两人脸上亦是慌张:“小主。”随后陵容就没了意识。
宝鹊和子苓喊着御花园里地太监将陵容抬回了储秀宫,连平日不出宫的欣常在都听见了声响,带了一些药材也来探望了陵容,指使子苓赶忙去寻太医,只是陵容只是个答应,连太医都不太好请。
屋漏偏逢连夜雨,赶上皇后的头风发作,好些太医都去了景仁宫,这下有了银子也没处使。
子苓哭着跑去求了欣常在,欣常在位份不高,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在宫中有点人脉。
看着子苓哭的这样凄惨,吩咐身边的琳儿道:“你去将太医院的陈太医请来,就说我身子不爽利,若他也去景仁宫了,我记得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徒弟,再不济把他喊来。”
琳儿听着欣常在的话,带着子苓去寻陈太医,陈太医还在太医院配药,听见欣常在有事,就连忙去了储秀宫。
陈太医到了储秀宫,听着欣常在说明了情况,去了猗兰馆给柔答应诊治。
陈太医也不磨叽,替陵容把脉,沉思片刻,“小主本就是体弱多病,再加上现在受惊过度,思虑过重,来京这些天水土不服,这病说是好治也算好治,但是要说难治也难治,只是需要静养,病情的好坏要看小主的造化和心中所想,小主的病本身没有很严重,我这就去给柔答应开一些安神的药和滋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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