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年纪大,在大院里作威作福,没人敢惹。

谁要是敢跟她过不去,往地上一躺,两腿一蹬,谁能担得起。

大院众人,傻柱,秦淮茹,贾张氏,阎埠贵,全都一窝蜂似的涌到后院。

刘海中看人都来了,赶忙跑了出来。

聋老太太被人打,这可不是小事儿,他这个二大爷必须及时赶到现场。

看到聋老太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似的躺在李韦栋家门口,不停哀嚎着。

众人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这是?

“还有没有人管啊!”

“李韦栋这小畜生他打老人啊!”

“哎哟喂,这一巴掌牙都给我打掉了,我要被他给打死了啊!”

聋老太扯着嗓子哭喊。

众人这才听明白。

是李韦栋打的聋老太?

曜,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

连老人都敢打?

自从当上6级焊工,李韦栋脾气都大了不少。

傻柱都能被他一脚踹飞。

现在更是连聋老太都敢打。

这大院儿里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一听老太太被李韦栋打了,傻柱就急了。

忘了自己刚被李韦栋收拾过,卷起袖子就冲了上去。

“好你个李韦栋,老人你都敢打!”

“今天爷爷非得教训教训你!”

傻柱嘴里骂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田润叶。

哼,对象是吧?

今天就让你这王八蛋在对象面前颜面扫地!

前两次是没防备,这回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柱子!”

易中海大喊一声,却是已经晚了。

“狗东西,找死!”

“砰!”

李韦栋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了傻柱肚子上。

这回,傻柱没有被踹飞。

整个人像只大虾一样,弓着身子。

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傻柱一张脸都快憋成了紫红色。李韦栋这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命!

傻柱就像是在表演无声的哑剧。

全院鸦雀无声。

一个个盯着傻柱。

只见他张大了嘴巴,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神色极其痛苦。

李韦栋这一脚,给他腹绞痛都踢了出来。

傻柱死死的捂着肚子,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水,感觉肠子都拧到了一起。

这还是李韦栋刻意收了力,避开了傻柱的要害。要是朝着裤裆来这么一脚。

傻柱就得跟许大茂一样,成个绝户。

搞不好,直接给踢死。

要是把傻柱打死了,自己也得坐牢。

没必要为了一个傻柱,把下半辈子搭进去。身边还有一个娇妻没过门,好日子还在后头。

斗禽,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乐子而已。

“柱子,柱子!”

易中海神色紧张,连聋老太都顾不上,冲上去扶着傻柱。

毕竟傻柱才是能给他养老的人。

“额…呼…”

傻柱憋了半天,才终于闷横一声。

整个人被汗浸透了。

被寒风这么一吹,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

冻得直哆嗦。

腹部传来的剧痛,又像是火烧火燎一般。

傻柱享受了一番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无比酸爽。

“李韦栋你个小畜生!”

“你这是要把我们祖孙俩都打死啊!”

“没天理啊!”

聋老太躺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

李韦栋没搭理这个老虔婆。

真是人越老越坏,这撒泼打滚的本事,跟贾张氏有得一拼。

这两天贾家为了贾东旭的事儿,忙成一团乱麻,这才消停了没来找麻烦。

聋老太这老家伙又闲不住了。

那不收拾你?

傻柱喜欢出头是吧。

让你尝尝什么叫铁拳。

这个年代,做坏事往往不需要理由。

刚刚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就连四九城的人,也是从困境中走出。

没人会乐意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好。

之前的李韦栋,可以说是大院里生活比较烂糟的一个。

虽然是轧钢厂的三级焊工,家里过得却是一团糟,有多少钱都拿来喝酒,连个媳妇儿都没。这种人,自然没人去搭理。

现在他晋升了六级焊工,过得红红火火,还领回来这么—如花似玉的对象。

那这群禽兽不欺负你欺负谁?大家一个院儿住着,凭什么你过得这么好?

“李韦栋,你真是太过分了!”

“简直目无法纪,胆大妄为!”

“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老太太更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

老太太被打的还在地上躺着,傻柱又挨了揍。

他必须站出来指责李韦栋。

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定性李韦栋打老人。

被易中海这么一带,众人议论纷纷。

“这李韦栋最近有点反常啊!”

“当上六级焊工,就能为所欲为了?”

“老太太都80多了,这一耳刮子挨的,牙都给打掉了。”

“李韦栋向来不惹事儿啊,今儿这是咋了?”

“不知道啊,这小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傻柱都被他揍好几回了。”

“傻柱也是真惨,知道不行还往上凑。”

“嘿,韦栋,哥们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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