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曜正与师父一同商讨石窟建造事宜,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师父,不好了,昙谛师弟被毒蛇咬了。”
昙曜迟疑半分,怀疑自己耳朵听错,那人说的是昙谛?
不过一会,一人冲进来,面色慌乱,“师父,昙谛被毒蛇咬了,您快去看看。”
没错,确实是昙谛。
昙曜抬腿欲走,想到什么,又折回来,“师父,我先去看看,您快些过来。”
昙无谶点点头,“去吧。”
看着昙曜的背影,昙无谶无力的摇摇头,命也,命也,佛祖的安排,谁也挡不住。
昙曜小跑回厢房,只见僧乾和法空正围在床榻前,鲜血已浸湿朝颜的裤袜。
“怎么回事?怎么会碰到毒蛇?”昙曜尚未走近朝颜身边,声音率先传来。
僧乾、法空二人见是昙曜,双手合十行礼。
“师兄。”
昙曜走近床榻,床上的人面容呆滞,脸上泪痕未消,嘴唇乌青,双手不断发抖。
昙曜耳边传来法空的声音,“今日我们正在后山采药,忽然听见师兄的惨叫,等我们过去,师兄就已经呆在原处,被蛇咬了。”
“我们已先敷上了草药,等师父来解毒。”僧乾在一旁补充道。
“好。”
昙曜走到朝颜的脚边,轻轻揭开朝颜的鞋袜,确有一团草药敷在伤口处,但毒性蔓延,伤口周边已发黑发紫。
昙曜眉头紧皱,他怎的如此不注意。
“让我看看。”昙无谶从外面走进来,仔细探查朝颜的情况。
只见昙无谶的眉头轻轻皱起,对着一旁的几人说道,“去我房里把我的银针拿来,再拿两个碗,一把刀。”
几人各自分工,很快凑齐昙无谶所需物品。
昙无谶先是用刀在伤口附近划开一道口子,将周边的血挤压出来。
“僧乾,过来接着,继续挤血,直到不是黑血为止。”
僧乾走上前,伸手接过。
法空在一旁握紧双手,龇牙咧嘴,仿佛此时此刻放的是他的血。
昙曜袖中的双手紧握,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昙无谶将银针依次插进朝颜的手指,一滴滴黑血浮现在指尖端。
“昙曜,过来接着,挤到鲜血出来。”
“是。”
昙曜接过,看着针眼有些不忍心下手。
昙无谶走近书案书写片刻,将一张纸递给法空,“按这个方子去配药,煎好后端过来。”
“是,师父。”
法空看了看床上被放血的人,实在有些不忍心,快步跑出去。
两个碗均接了大半碗血,方有鲜血流出。
昙无谶将伤口再次包扎,叮嘱昙曜几句,这才离去。
僧乾见师父离开,找了个借口也离开。
昙曜被一旁的草药吸引住视线。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法空端着药碗进来。
“师兄,药煎好了。”
“先放这吧,凉一点我再叫他喝。”昙曜对着法空点头致谢。
“好,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师兄。”法空转身离去。
“等等,你可知他为何要采女贞子吗?”昙曜叫住法空。
法空看了看桌上的草药,摇摇头,“不知。”
“无妨,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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