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仔细打量着当年的案发现场,就在这间小屋子,就在佛祖的庇佑下,这群禽兽究竟是怎么忍心对他下手的!

黑甲军给朝颜端来把凳子放至屋子正中间,左右几人把守住出入口,随时注意屋内屋外的动静。

朝颜回头看了眼站在凳子后的卢统,“你还站在这作甚?”

卢统暧昧地向朝颜抛了个媚眼,“做郡主的护花使者,时刻保护郡主的安危。”

朝颜控制不住自己要翻白眼的冲动,你丫的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发情?

“我等下要做的事只怕会影响公子的清誉,公子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卢统挑挑眉,俯下身凑到朝颜耳边,温热的气息让朝颜感觉浑身不适。

“颜颜在我旁边,我怕什么?我夫人的位置可是留给你的。”

黑甲军实在不理解这两人在做什么,不是来复仇的么?你们两个人在那打情骂俏是怎么回事?虐我们这群与娘子分隔的人么?

朝颜嫌弃地用食指抵着卢统的额头将他推开。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别被吓跑了才是。”

“谨遵夫人之命。”

卢统边说边庄重地对朝颜行了一礼。

朝颜从未见过比卢统更无赖的人,真是比狗皮膏药还要粘人。

她果断地转过身不理他,毕竟她得目的是面前的这八个腌臜玩意。

“佛家修行,讲究渡人渡己,渡天下苍生。你们在这庵中修了这么久,仍去不掉身上的肮脏之气,真是白瞎了信众的供养。”

几人见朝颜转眼变了脸色,纷纷求饶道: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求郡主饶恕。”

朝颜冷笑一声,刚刚你们也是这么喊的,最后不也是同谋之一?

“都把衣服脱了。”

“啊?”

“是自己脱,还是让我的人帮你们脱,你们自己选。”

“郡主,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求您放过我们。”

“善人,大善人,饶过贫尼吧。”

“都不动手是吧?那就只能我的人上了。”

朝颜给黑甲军递了个眼神,黑甲军立马走上前,像拎小鸡仔似的随意抓住一人。

他的手在沙尼胸前用力一扯,沙尼身上的衣服便已碎成布条,露出白花花的皮肤。

“诶,太粗鲁了,怎的不知怜香惜玉呢,温柔点,温柔点。”朝颜对黑甲军责怪地劝道。

“是。”

黑甲军点点头,手上的动作确实放轻了些,但速度并没有放缓。

须臾那沙尼全身上下已无一物可遮挡,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朝颜歪着头揉揉太阳穴,卢统连忙献上殷勤,才揉一会便小声问道:“颜颜,舒服吗?”

朝颜不理卢统,继续对黑甲军吩咐:

“太吵了,堵住她的嘴。”

复又看向瘫倒在地的另外七人,“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自己脱,还是我的人帮你们?”

剩下的人见自己逃不过,相互对视几眼,颤抖着手解下衣带。

与其被他人羞辱,不如乖乖就范,兴许能少受些折磨。

朝颜仰头望向头顶上方的卢统,“卢公子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卢统下巴抵着扇柄,含情脉脉的对上朝颜的双眸。

“她们在卢某眼中与街市上的猪肉并无区别,郡主若是不愿让卢某看,卢某定然挡住自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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