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体》

你只消轻轻打钟我便远离,

还要,我还要以个

其中我喻作了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院子中木柴上面新鲜的潮润萦绕

它那被等待的盘旋,我理想化了的

我的不对。我有时候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一直混乱不堪中唯有一丝清明

这个词也是不恰当的么。

一下子我就把你给丢了,我拿来了

曾只能是傍晚美丽的云霞一片,

更多附近空空的空间,

需要填补本身也更深,在这一空之下

事先就埋伏好了一些过去被忽视之事不成?

我只要一个简单之词多么不容易

褪去落花说它更是个重要之词,之人

已经不是我了。并非我莫属了。

你看,这不是诗歌,我从没在一条放松

有你的大路,小路,田间小路自由自在

有目的有归宿的行走。

我并没有如一声轻叹息,我正听着

二胡演奏的青花瓷。如何才能想象呢

我并不能想象此时的幻想中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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