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随想之二》
是否那就是《镜中》,
天光大亮以前,
伏案板不远处。
一首诗是一首诗歌,
而问题打从那个寂静的深夜里,
它的起初便已经是了个别的问题。
便已经是了疑问,困惑
所实则以迎候于回答的不可解答,
答案的永无止境。
比之一个人儿来说,
一群人和民族,从各色的美丽花冠
之帽子的穿戴上面。
难不成翘首期待的解答,
和它的似乎有应的回应。
金銮殿上枯坐一位衰老,模糊的皇帝么。
手指举起中金色的密诏,
水流的方向实则是诗歌诞生的过程。
顺着斑驳的宫门,
使我们的言语在短瞬之间早已经
有了一次回返,一次触碰和思量。
仿佛那靠近的最近之处,
阻力缘何竟然变得如此之大,
如铺展开来何妨不止步于此
或观天色于此夜恰巧时分。
难不成这竟是我们自己
祖先以晦涩难解的朴素
饥饿的手儿摘那星辰么。
呵,我的一声喟叹该首先打断于此。
这理性是错的,
历史的明证和我们自身文化的
建基。层层如波浪
褶皱中借着那些通过其中的美丽光线
傍晚时分的属于了我。
我便可以开口说话于,
借着历史本身于它那自身之中
以错误和灾难
以忧伤和痛苦
而对误解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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