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

《线条》

群山怀抱它们自己的秩序,

在被赋予,

也只有诗人才可以在如此紧密的团聚之中

从山的躯体,沿着那些绵延的裂缝

想象的刀子伸了进去,

银色的光线洒落了下来。

所以,我是说偶然之中的来者,有时候他多么的具体

有时候来者来时絮絮叨叨,

说着一切结果都只能发生在诗言。

我的具体,呵,那个来者如果是我

我又陷入了如此,像令人烦忧的事情如此众多一样

烦忧于,此刻

也就沉默于此刻。

我学会了把不该倾诉的以倾诉的方式,

学会理解本地的乡民,

把一湾只有半截的池水,蓝色的荡漾

戴在了头顶上。

迥异的,遥远是事物。令人迷幻的帽子

风霜它从来不会对容易去辨识的来者下手。

难不成我来时如此轻松,这些南方诗人

笔墨早已经进入了现代工厂新的定义不成。

烟囱上面冒出了,

你我需要去认真观察的烟雾,一个不留神

就会变成一个永恒的哑谜。

变成与赏一江秋月白之后终还是有一个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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