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寒酥一起前来同安村的两个男子一黑一白。黑衣男子剑眉星目,眼神像鹰隼一般锐利,站在寒酥身边,竟比高大的寒酥还要高上两分,整个人不怒自威。

而那白衣男子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款式,五官端正面容清秀,面如傅粉,整个人的气质十分温和。只是在他那灵巧的眼珠的轮转之间,偶尔会透出一股子狡黠的灵光。

一听到宋景风问起“小靳伙计”,黑衣男子的脸立马就放了下来,而白衣男子则是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黑衣男子恼羞成怒,用胳膊肘钳住寒酥的脖子,把人扯过来揪脸,“谁是你家伙计了?啊?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再造我的谣!就你家那个小破庙还想容我这尊大佛?!你配吗?”

然后,他又转向还在大笑不止的白衣男子怒道:“笑屁!人家家里都死人了你还在人家门口笑这么大声?!能不能有点素质?!”

白衣男子止住了笑声,用手指擦去笑出来的眼泪,嘴上不饶人地反驳道:“寒酥还是很懂的,你这种人也就只配去他那侦探屋了。再说了侦探屋怎么了?人家状元郎都在侦探屋帮工呢,你个武榜眼都没拿到第一还傲得不行了。”

黑衣男子“嘁”了一声,“老子的武功天下无敌,没拿第一那是因为寒酥那个混蛋使了诈而已。”

白衣男子没搭理又掐起来了的黑衣男子和寒酥,走到宋景风的面前友好地笑了笑,“久仰状元郎大名,鄙人司空明桧,你直接管我叫司空就行了。”

黑衣男子一边跟寒酥掐一边对宋景风道:“你也可以叫他司大夫哈哈哈。”

司空明桧闻言,俊颜扭曲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和善地微笑,“我是个看病的大夫,有些人没见过司空这个姓,还以为我姓司呢。不过状元郎博学多闻,想来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对吧?”

司空明桧明明在温和的微笑,可宋景风却还是看出了威胁的味道,好像如果自己也敢叫他一声“司大夫”的话,他下一刻就要拔刀出来了一样。

宋景风赶忙拱手一礼,“司空大夫,在下宋景风,幸会幸会!”

司空明桧满意地笑眯了眼,对眼前这个识时务的小青年很是满意。

寒酥好不容易暂时挣脱了黑衣男子的纠缠,凑到宋景风的耳边说道:“小宋伙计你可要注意了,这司空明桧可是个神医,药到病除的那种。但是他为人有两句话最是听不得的,一是质疑他的医术,二就是叫他‘司大夫’。好多病人都因为犯了忌讳而被他打过。”

宋景风:......

好......好特别的神医哦......

“他可残暴了,人家病人也没听过司空这个姓么。但是他可不管什么不知者不怪这一套,抄起手边的药罐子就扔,然后又气鼓鼓地给人上伤药......哎呀!”寒酥的话还没说完,黑衣男子又上前来掐他。

“你这人真是......”寒酥的衣领被黑衣男子扯住,只好奋力地推开男子的脑袋,二人谁都不愿意先松手,“你不愿意给我当伙计,我还不愿意要你呢!这都是权宜之计,你懂不懂?不然你自己去跟委托人说你是谁啊!”

司空明桧走了过去,在还掰扯着的两人的后脑勺上一人拍了一巴掌,“这都出了命案了你们俩还闹!都不知道分场合的吗?你!”司空明桧一指黑衣男子,“快去跟宋小状元打招呼!没礼貌!”

黑衣男子这才松开了寒酥,却站在宋景风的面前吭哧了半天,到底也没说出来自己叫啥,最后彻底泄了气,“那你就叫我小靳伙计吧,反正我姓靳,革斤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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