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进来以后,逐一把孩子们抱到怀里,一一逗着玩,过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让奶娘把这几个小的抱下去喂奶,他嘴上说是孩子们孝顺,其实心里也觉得他们第一句会喊娘,
他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孩子们日常跟着芙儿的时间更多些,第一声喊的是芙儿这个娘,也无可厚非。
“皇上不去找您的安妹妹?来臣妾这儿作甚,昆山玉碎、凤凰泣露,绕梁不绝呢,您......”
玉芙喋喋不休的抱怨,皇帝可不惯着她,很直接的捧起她的小脸,给她来了一个热烈的吻,直把玉芙吻得小脸红扑扑的才肯罢休。
“朕除了忙碌得抽不开身外,哪天不来瞧瞧孩子呢?”
皇帝嘴上说着,眼里的笑意流露,他其实只是知道玉芙身体不好,承受不住有孕的辛劳,这才体贴她,没有过多在她这里留宿,这小女子竟吃起他的醋来了,真真是不知好歹
“哼,夜夜笙歌呢”
“音常在的歌声确实美妙,若是空置了,岂不可惜?况且朕也不是那等色中饿鬼,并未日日宠幸!芙儿可是醋缸打翻了?要知道,女子善妒可是大忌,若是太后知道了,可又得罚你抄书了!”
皇帝抱住玉芙的细腰轻轻摩挲,都是生孩子的人了,怎么腰还是不盈一握的纤细呢?真真是让他舍不得冷落了,又见她胸前的衣服越发的紧,咽了一口口水,就是个引诱他,让他定力不足的妖精!
玉芙踮起脚尖,抬起手臂环抱皇帝的脖子,呵气如兰,直让皇帝一阵心痒难耐:“皇上难道还舍得让太后惩罚了芙儿不成?若真的抄书,皇上舍得让芙儿一个人抄啊”
“芙儿如此美色当前,朕只能做芙儿的昏君,拜倒在芙儿的石榴裙下,自然是舍不得的!”
皇帝说着,在玉芙小脸上吻了吻,只是他到底顾及玉芙的身体,平息身体的热意以后,搂住她到暖炕上坐下,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芙儿怎知园明居士是朕的雅称?”
“先帝给皇上赐下一个大大的院子,并赐名圆明园。据小道消息说,是因为皇上那时候的道号是圆明居士,这才赐名的。芙儿想这真真假假,也有可能是真的。皇上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
玉芙迷茫的看向皇帝,难道他是要跟她谈论佛法,也像莞贵人那样跟他谈什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她应该是做不到吧。
“这次旱灾,有好些地方受灾严重,朕听闻有人打着朕的旗号,用圆明居士的名头去赈灾,一查才知是喜塔腊家,问了你父亲,才知原来是你这妮子。”
皇帝一脸宠溺的说,虽然喜塔腊家的赈灾是杯水车薪,对整个大局并没什么作用,但喜塔腊家说动了富察家,联合了京城各家各户,有钱出钱,倾囊相助,筹措了米粮来赈济灾民,又搭建粥棚,招收了不少的流民到庄子上做工,安置了部分灾民,
让好一部分灾民还没来到京城就已经被安置好了,这大大减轻了朝廷的压力,他们是做了好事!
“皇上为朝廷殚精竭虑,芙儿不知该做些什么来为皇上分忧,又没有莞常在心思灵巧,能与皇上谈诗词歌赋、人生抱负,所以只能想个笨的办法,为皇上分忧了。若皇上过意不去,给这些个出钱出力的人家赏赐些宫里积压在库房里用不掉的布匹物件,让他们乐一乐也是可以的。”
“你舍得这么一桩大功劳就换点不值钱的东西?”
“为何舍不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芙儿本来就是要做这个事的,只是家里把芙儿的想法给周全了,仅此而已啊!”
原来如此,她倒把这一茬给忘了。
玉芙似真似假的抱怨,又说:“若芙儿有莞常在那样伶牙俐齿就好了,那样把话说出花来,想来皇上也能高兴高兴”
“芙儿这样就很好!不必学旁的女人那般巧言令色。你是朕心爱的女人,那莞常在,你不必理会!”
皇帝一想起莞常在,便想起了她毫无风骨,为了位份宁愿折了傲骨的舞蹈,一时之间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无趣,从前种种清高,不过是在讨他欢心装模作样罢了。
“芙儿听着很感动,其实芙儿很贪心的, 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在永寿宫里巴巴等着皇上来,芙儿想要把皇上整个都给霸占了!不仅如此,芙儿还想要的是皇上的整颗心!只是芙儿也知道皇上心里江山社稷为重,儿女情长只是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芙儿愿意体谅皇上的不易之处,所以,芙儿都这么委屈了,皇上可不能辜负了芙儿这一片真心!”
不等皇帝开口,玉芙撒娇完以后又说:“虽然芙儿不知那莞常在与音常在有何魅力,芙儿也知道您绝不是因为爱重她们才如此偏爱的,但芙儿看得出来,皇上虽然很喜欢她们陪伴,却没有对她们动情,恐怕心里更没有什么欢愉可言,但既然是没有欢愉,为何要勉强自己呢?芙儿越发糊涂了。”
“你呀!谁说你是个绵软糊涂的?这不就看得洞若观火了吗?”
皇帝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说:“朕有分寸的,芙儿别担心,莞常在与音常在得宠确实有些
缘由,等禛放下心结以后,一定会如实相告,绝不瞒着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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