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儿子并非是让莞常在干预政事,只是莞常在是个饱读诗书的,时常能与儿子聊的来,送汤送水的时候,就聊上了,这件事贵妃已经劝阻过儿子。儿子有分寸。”
皇帝显然是在抬举莞常在,虽然没有给她抬位份,但莞常在的宠爱已然成了华妃之下第一人。
而芙儿,他便把芙儿隐藏到了幕后,悄无声息的保护她,让她的宠爱变得平和顺眼,不再引人注目。
人最怕是比较!若有一个处处不堪的宠妃在前,即便以后他再如何宠爱芙儿,皇额娘只怕是再也不会说出什么惩罚之类的话。
“哀家老了,这些话哀家也不说了,你有分寸就好!”
太后说着,便让皇帝回去,孩子们不在,皇帝在这里扰她清净,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皇帝不仅允许莞常在进书房,更让她参与议论,敦亲王殴打言官一事,便有莞常在走女眷路线,加封敦亲王家的妻女、儿子,给他们恩典,让他们说服敦亲王低头去道歉的建议。
皇帝自然不肯如此憋屈,宣召敦亲王进宫以后,直接就跟十弟上手一通好打,拳拳到肉,直把敦亲王这个十弟打成了移动的大肉球。
第二日,敦亲王顶着猪头脸,亲自到那言官家里乖乖道歉,这件事就这么诡异的平息了。
玉芙带着哥哥打弟弟天经地义的那一套说辞,深藏功与名。
莞常在如此这般精明能干、聪慧可人,又是个精通礼仪的人才,皇帝很是受用,即便是白日里,也毫不顾忌与莞常在在养心殿中探讨人生哲学,
莞常在自以为自己魅力拂边,皇帝被她的魅力迷惑得如此痴迷,每每送汤送水时,皇帝都情不自禁,与她在暖炕上痴缠,
虽是青天白日,然而莞常在见皇帝已然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是以在养心殿与皇帝练习起欢喜如意真经来,越发不忌讳。
皇帝其实早就从莞常在那一罐蝴蝶开始起了疑心,莞常在与敦亲王福晋的关系为何如此亲密,竟能让敦亲王福晋为她寻来冬日里万金难求的蝴蝶!
如今又见她屡屡为敦亲王说话,又在后宫里与敦亲王福晋相谈甚欢,由不得他不疑心。
加之莞常在不知从何处寻来那等礼仪之术,既然她愿意自甘下贱,青天白日缠着他胡来,那他作为男人也不是不可,送上门的艳福不要白不要。毕竟这种事,名声受损的又不是他这个一国之君,自然便只能是莞常在这个祸国妖妃了。
春末夏初的好时候,远征准格尔的富察氏与喜塔腊氏便得胜还朝,皇帝心里高兴得很,这一仗不仅开疆拓土,得到了准格尔一大半土地,更俘获大量金银财宝、人畜部众,国库、私库再一次充盈,更重要的是准格尔二十年之内再无与大清一战之力。
他很是欢喜!
原本他还忌惮敦亲王这个镶蓝旗旗主与年羹尧勾结,如今大军得胜还朝,他这个皇帝不仅是天下之主,更是上三旗的旗主,应对起年羹尧与敦亲王有可能的谋反,胜算就越发大了。
只是皇帝这种高兴,在敦亲王提议要追封温僖贵妃,年羹尧配合提议加封诸位太妃时戛然而止且荡然无存。
听了莞常在又一通胡诌以后,皇帝心烦意乱,越发觉得莞常在与敦亲王一党相勾结,面上是信任莞常在的父亲,实际上已然开始防备起甄远道了,
为了降低莞常在父女的戒备,皇帝复莞常在为贵人,好好探探他们的目的,看看莞贵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只是他最讨厌便是得了宠就飘的女人。
“莞贵人,你虽复位,但你如今位份不如贵妃、华妃,平日见面时,你不可再以下犯上。宫规森严,若你再犯错,太后、皇后为了后宫嫔妃,必然会惩罚你。为了朕,莞莞,你要忍耐!”
皇帝一脸笑意的看着跪在他角边上似恭顺般低下头颅的女人,见她披着外衫内里只松松垮垮着赤色鸳鸯,春风裸露似艳色弗边,比之各大青楼女子还要妖媚,眼眸里满满的野心与不甘,
莞贵人为了争宠,越发手段多样,连自尊也不要了!平白玷污了她那张与纯元相似的脸蛋,然而他这时想起了老八那个讨厌的臭东西的话,纯元似乎也不无辜!
“是嫔妾为了皇上一定多多忍耐、退让,只求皇上能明了嬛嬛心意!”
莞贵人一脸柔媚的看向衣着整齐、面色不显的清贵俊俏男人,如此日日宠爱她的皇帝瞧着已然是被她魅惑,想必再过一段时间,她便能如梦中那样,被爱得如珠如宝,封嫔封妃,甚至贵妃、皇贵妃了吧。
“莞莞的心意,朕自然是明白的,好了!替朕磨墨吧。”
“是”
皇帝上手轻佻挑开了正在磨墨的莞贵人的外衫,扔到地上,上手把玩一番,他满意的笑着打量莞贵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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