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次见面已经是多少个千年之前了?蒂芙尼?”黎明机械大主教轻而易举的把蒂芙尼抱起来举高高
“忘了,蒂芙尼不擅长记这些东西。”蒂芙尼很开心
零无正在头脑风暴,在整理光明神什万的活圣人怎么会和机械教会的机械大主教有所联系。两者相差得有些远,差得有些远。
“虽然这次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但既然亲王阁下对此有疑问我很愿意做出解答。不过,要在这里说吗?”黎明机械大主教看着周围繁忙的港口
“当然不是。”零无看向红龙赫曼,后者点了头。她已经开始安排适合谈话的地点了,中央情报统计局的大楼是个很好的地点。
临走时黎明机械大主教回头看向了,正在执行最后喷涂底漆和防腐蚀面漆的得梅因级重巡洋舰。真是壮观的战争兵器,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可以近距离观察这个战争巨兽战斗的场面。
蒂芙尼被恐虐之神库恩拉过去搓了,留下零无和黎明机械大主教在一边详谈。
“虽然很突兀,但是我没有想到黎明机械大主教还有个这么年轻的女儿。”零无有些挠头,黎明机械大主教的存在岁月可能比任何人都要古早。以千年为单位计算的岁月,可能一般的长生种都无法做到。
“哈哈哈。”黎明机械大主教的笑声在头盔的遮掩下有些沉闷“我们之间对这件事有些误解,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蒂芙尼诞生于某场实验中,当然她也如同我的孩子一样,我也像个父亲一样爱着她,直到她真正成为神明的容器。”黎明机械大主教平静的说出了远古秘辛的一角
零无双手托着下巴,感觉到这个误打误撞的话题,可能和北方雄鹰帝国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关。
蒂芙尼不是自然诞生下来的生命,而是人为的实验室产物。蒂芙尼那恐怖的实力并不是因为她是光明神什万的活圣人,还有部分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强化合成人。
蒂芙尼出生起就拥有远超常人的实力。
零无消化着这些信息,他还有一些不解但需要整理思路。一知半解的提问只会产生更多的困惑,半瓶水乱晃最响。
“看来亲王阁下并不像那些伪善的,自我感动明面上的大善人一样谴责我的实验。”黎明机械大主教还以为零无会对创造蒂芙尼的实验,像是亢奋的猴子一样对他大吼大叫
“嗯?我的形象居然在合作者中是这样的吗?”零无苦笑,他不习惯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约束别人,他又不是依靠道德敲诈别人的受雇佣什么什么主义者。
“那听起来我们之后的合作会很愉快。”黎明机械大主教很满意黑衣亲王的态度
不过这倒是零无想到了一些什么,或许这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也通用。
“我在天赐神国学院里是学医学的。”零无回想着医学发展的历史“在早期,或者更古早时期。麻醉这个概念还没有被广泛知晓和使用的时候,有一些病需要外科手术。病人大多数要么是走投无路的贫苦人,要么是身负重案的死刑犯。”
那些人会被围观着进行手术,就像是一个大讲堂一样。身体被铁链和皮带牢牢的固定在专用的床身上,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开颅手术、开腹手术等。剧痛会让患者进入休克,这种情况大多数会将手术变成解剖。
可以说医学的发展史就是一部血淋淋的历史,早期的血腥实验造就了现在的现代医学。至少现在的人群不用进行恐怖的无麻醉手术,这得益于基于长久的血腥实验所建立起来的技术体系。
“哼哼,并不是因为变得文明才拥有高技术,而是拥有高技术才变得文明吗?很奇特的角度。”黎明机械大主教也理解黑衣亲王的意思
“那么,黎明机械大主教。蒂芙尼参与的实验成功了吗?至少现在我了解到的降临会,他们也不能向我丢十几二十个人造神袛。”零无说出了自己掌握到的信息
“很明显,失败了。”黎明机械大主教对这个失败倒是习以为常没有一丝丝波澜“降临会嘛?很怀旧的名字,只不过这个组织早就已经解散了,在两个千年以前。”
黎明机械大主教回忆着蒂芙尼那个实验的细节,中途甚至打开手提包将一个卡带插入头部去读取当初的实验记录。
“一开始就错了,思路错了就算是多么高超的技术都无法改变底层运行的逻辑。”黎明机械大主教查阅以前的记录“生命诞生就会有初始的灵魂,不管是多么刻意的不去关注强化这些。人造的、自然诞生的都一样,就像是碾压面包糠一样,你能轻易的将它碾碎再碾碎。但无法做到物理层面上的消失,这个原则也适用于人造神袛的容器。”
就算是只剩0.00001%的初始灵魂,也会本能的排斥降临到身躯的人造神袛灵魂。这种排斥意味着双方会同归于尽,这种实验从开始就毫无意义。他们并不能改变或者避开底层的运行逻辑,开始就陷入了无法解决的死胡同。
“蒂芙尼本来会一直沉睡在实验室的培养罐中,现在她出现在这里我很惊喜,看来她过得不错。”黎明机械大主教的语气很欢脱“可能是现在自称自己为降临会的人,挖到了我的废弃实验室,不小心解放蒂芙尼了吧。”
零无渐渐的开始理清了思路,很多以前无法解释的东西开始变得明朗。
“那现在正在不断活跃的人造神袛是怎么回事?我身边就跟着一个。”零无指了指不断搓蒂芙尼的疯坯美人
黎明机械大主教这时才开始认真的观察,对蒂芙尼动手动脚的恐虐之神库恩。因为过往的经历和经验告诉他,神只是没有实体的存在,祂们不能轻易的出现在实体世界中。
“哦哦哦哦,令人吃惊。”黎明机械大主教突然激动,恐虐之神库恩的存在就是在否定他以前实验的结论,而这让他看到了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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