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施琅以为庄景他们已经不在船上的时候,他们在大清早的拍卖会上再次看到了庄景他们。
孙有山:“你们怎么还在?”
冯达反问:“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了?而且我要是走了,你觉得你还能待?别忘了在他们眼里咱俩可是一对儿。”
孙有山一阵恶寒,“滚滚滚!别恶心我!谁和你是一对儿!”
一旁的陆施琅则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向庄景露出和善的笑容,“我们进去吧?”
庄景看着眼前这个人,强忍着怒火才没在这里和他打一顿,“陆施琅,你瞒了我多少?”
他可不相信陆施琅这只老狐狸只瞒了那么一点点,他知道阮虹不在这艘船上,也有可能知道阮虹现在的所在地。
“看你能支付多少的代价了。”陆施琅并没有否认。
庄景咬了咬牙,“小心哪一天你把自己算进去的!”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陆施琅道,“那我先进去了。”
庄景捏紧拳头,盯着陆施琅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偏偏这个人是陆施琅,还真不太好动。
如果是别人的话……
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纪匪坐在陆施琅旁边,后者很自然的歪倒身体,枕在了纪匪的腿上,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又困了?”纪匪问。
“没有,就是不想动,这样舒服。”
“懒死你。”纪匪说,“你这样是不是太没防备心了?你就不怕有人趁你放松警惕下手吗?我看那个庄景对你已经有这方面的心思了。”
“无所谓,随他动。”陆施琅不紧不慢的说道,“只要他敢。”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嚣张的话,也就只有陆施琅了。
“这么自信?”纪匪怀疑。
“我啊,掌握的信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陆施琅道,“一般人没胆量对我动手,除了那些世界上没有在意的只能走投无路的人。”
陆施琅的无防备只是表象,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困,但是对于周遭的环境变化他都能敏锐的捕捉到。
这时。
四周暗了下来,欢快的音乐响起,过了一会儿,一道灯光落在舞台中间。
何慕灵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这个女人今天一如既往的美艳,仿佛昨日的崩溃自始至终都并未存在过,但是知晓昨天那一幕的人都知道,她如今的光彩照人云淡风轻只是外壳。
她将狼狈的自己掩饰起来,只展现出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今天的拍卖会继续举行,现在在台上的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件拍卖品……!”
纪匪撑着脸百无聊赖的看着,他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手指无意识的轻撵着陆施琅的一缕头发。
气氛简直融洽到了极点。
“接下来的这个拍卖品,喜欢它的人对他念至疯狂,不喜欢它的人将它视作一个随处可见的装饰品。”
在何慕灵的手中,有一个小巧精致的戒指,她话音刚落,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出起拍价,一个人就瞬间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十万元!”
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庄景。
陆施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台上的那枚戒指,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纪匪:“你知道这个?”
陆施琅轻“嗯”一声,说:“那是阮虹送给庄景的第一件礼物,也是唯一一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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