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现在已养成说一不二的习惯了,“大人,禹帝让你代他巡视九州,每一个州早晚你都得去,青州是早去比晚去安全,而且青州你也非去不可!”

夏启还是犹豫:“为什么青州非去不可?”

“大人请想,你与伯益争夺帝位最后摊牌时必有一战,知己知彼才能战胜他,青州是伯益的老巢,你不去青州如何做到知彼?”

夏启沉默片刻闻卫队长伯菲;“伯菲,你看呢?”

”伯菲刚想说还是先去别的州为好,却被沈先抢过话去:“伯菲,你怎么闷屁都不放一个?是不是一直在想跟我赌输了,给我磕不磕头、叫不叫上仙爷爷的事啦?”

伯菲气急道:“神仙参谋,你不用再损我,我认赌服输,现在就给你磕头叫爷爷!”

沈先摆摆手:“别忙,本上仙不会跟你一个凡人较真,这笔账先记着,以后换不欢就看你的表现了。大人问你的意见呢!”

伯菲没想到沈先手下留情,没让他当众出丑,心里着实感激转而支持沈先,说:““神仙参谋高瞻远虑,大人去青州我这个卫队长用性命保你安然无恙!”

夏启仍迟疑说:“神仙参谋,我不顾危险去青州会不会引起种甄的警觉?”

“大人到青州见到伯益家族的人多说过年嗑,少挑毛病,把他们捧得高高兴兴,让他们觉得大人你就是例行公事,这样就能瞒天过海把自己的事办了。”

“嗯,如此甚妙。”

夏启一行来到青州,青州府在东夷原都城尧王城,在城门口夏启与前来迎接的官员和大小伯候见礼时,一反惯例,他没有首先与青州牧柏互见礼,而是越过他与伯益的二弟、东夷大首领种甄见礼。

种甄心里美滋滋的:夏启,别看你是禹帝的儿子,又是朝廷巡视地方的钦差大臣,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也得对我恭恭敬敬的。

种甄迎接完夏启回了自己的伯侯府,他的府邸也在尧王城内,种甄余兴未消吩咐摆宴,大儿子费昌问:“父亲,为何摆宴,难道有什么喜事吗?”

二儿子费胜心眼来得挺快:“父亲难道是因为刚才钦差夏启先与你见礼而高兴?”

种甄自傲地说:“难道不应该吗?你们还怕他代天巡视来我们青州别有用心,我看也不过如此。”

“父亲,我倒觉得夏启是个深藏不露之人,我们还是小心提防为好。”

种甄不以为然:“你爷爷和大伯先后被天下部族共推为帝位的继承人,帝位已无可更改,他夏启翻不起多大的浪。”

酒宴摆上,种甄和儿子们正要开怀畅饮,忽然仆人进来急报:“大首领,代天巡视咱青州的钦差夏启大人来登门拜访!”

种甄颇感意外同时也更加得意、对儿子们说:“如何?有我伯益兄做执政夏启他敢不来巴结我!”

种甄出来迎接夏启:“哎呀钦差大人,你可折杀本候了,本候理应专程去拜访大人你,考虑到你路途劳顿,怕影响你休息,所以打算改日才去拜访。”

夏启谦卑地说:“伯侯不必客气,你是东夷大首领,领导东夷各部族功劳卓着,我父帝十分感念,特意嘱咐我到青州代他来拜访你。”

种甄心里飘飘然:“禹帝的厚情本侯心领了,大人里面请、请!”

夏启进屋见满桌酒菜笑问:“大首领有贵客?还是~末朴先知准备好了要招待我?”

种甄尴尬:“只是平常家宴,钦差大人若是不嫌弃就请享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请上座。”

分宾主入席坐下后夏启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感慨地说:“大首领这顿平常的家宴堪比帝王之宴,青州真是富足啊!”

种甄脸上失去笑容难看起来,陪夏启来的沈先一看不妙,可别闹掰了,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啊,他忙打圆场:

“大人,这是大首领领导青州有方,使青州各部族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大人,这州府尧王城街道纵横、集市遍布、人口众多,是不是比帝都还要繁华呀?”

夏启领悟了沈先的提点顺杆爬说:“大首领继父兄之业,发扬光大,治理青州及东夷各部族蒸蒸日上功高至伟啊!”

种甄的脸色这才转了过来:“这是自然,本侯受父兄之托总理东夷各部族,理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要说我们尧王城的繁华帝都怎能相比?

它原来就是我们东夷各部族的都城龙城,我父为记念与尧帝结盟天下一统才把它改名为尧王城,经尧、舜、禹三代历久不衰。

而尧帝的都城在唐城、舜帝的都城在妫汭、禹帝的都城在阳城,都是变迁新建造,又怎么能赶得上我们尧王城规模庞大、人口众多繁华无比!”

“原来如此,受教、受教,明日我要到尧王城各处走走,体验一下民风民情,大首领能不能相陪,给我讲讲风土人情奇闻轶事?”

“钦差大人不必客气,本侯理应尽地主之益。”

夏启又进一步捧种甄:“大首领,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兄长就会接掌帝位,他称帝后大首领你十有八九会调到帝都为官,到时候我们就同殿称臣了,咱们可要多亲多近啊!”

种甄已被捧得飘飘然了:“好说、好说。”

夏启与种甄相谈更欢,推杯换盏气氛融洽皆大欢喜。

客人走后,种甄兴奋地对儿子们说:“我看禹帝这个唯一的儿子虽不是尧帝之子朱丹那样的浪子,却像是舜帝之子叔均那样的碌碌无为之辈,不足为虑!”

费昌:“父亲说的对,大局已定,他夏启也只能甘当大伯的臣子了。”

费胜:“父亲,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保不住夏启是装熊呢!”

种甄父子几人正在议论,大管家送来了帝都紧急信件,种甄接过信看过吃惊不小:“郓谦大人竟让我们务必想办法除掉夏启?他是禹帝的儿子,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啊?”

费昌:“郓谦大人发什么神经,在我们青州除掉夏启,这不是引火烧身吗?大伯现在已经是总理国事的执政了,等禹帝一死稳稳当当地承接帝位多好,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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