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回答:“娘,他不买酒只问喝多少能醉,还问妖怪、神仙喝多少酒能醉。”
“你是吴刚?”沈先上下打量这个叫吴刚的青年,他就是在月亮上砍桂树的吴刚,那么嫦娥现在在哪里呢?
“我是吴刚啊,你认识我吗?”
“哦、认识,以后就认识了。”
吴刚娘见沈先衣服肮脏、满脸污垢、披头散发不像好人,连忙说:“客官,我们白送你一葫芦酒,你快走吧!”
沈先接过酒葫芦打开盖酒香扑鼻,他喝了一口,醇酿沁脾回味无穷“好酒、好酒,给我来两大篓,找个扁担我要挑走!”他拿出一大把钱来。
吴刚娘俩喜从望外乐得合不拢嘴,一阵忙活为沈先绑好酒篓。。
沈先挑着酒上终南山,两篓酒足有七八十斤,上山的路崎岖难行步步爬坡,沈先累得臭汗直流。
他几次想拿出九子魔母送他的宝扇送自己上山,还是忍住了。
他舍不得用。扇子的神力还能再用两次,一次的用处他早已定好了,完成这次任务后他就用扇子送自己去与日思夜想的张贤妤相会。
还剩最后一次一定得用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好在时间还来得及,他可以走走歇歇向山上缓慢而行。
沈先终于来到了山顶,山顶上有一块平展展的大青石,算了算明天才是六月三十,他把快累散架子的身体往大青石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
沈先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杆,醒了一看中午就要到了,连忙把两个酒篓摆上石桌,他一边等午时雨师到来一边捉摸:
雨师是妖神,法力了得,这两篓酒要是灌不醉、他越喝越精神成了大补酒就糟了,赶紧把从九子魔母那要来的迷糊药放到两篓酒里。
午时到了,西北天边长起了乌云,不一会就连成了一大片,眼见大片的乌云向这边飘来并下起了菲菲细雨,沈先知道雨师来了,连忙把酒篓盖打开,倒出两碗酒自斟自饮起来。
他一边饮酒还一边高歌:“天苍苍野茫茫,终南山上好风光,喝光一篓桂花酒,给个神仙也不当!”
涌动的乌云在沈先头顶上空停住了,一个蚕头人身的怪物从乌云中降落到他面前说:“小娃娃,你喝得是什么酒?这么香?”
沈先心里直突突强作镇静说:“仙师,这是小人自家酿的桂花酒,特意担上山来祭天神的。”
雨师哈哈大笑说:“你小子还挺有心,知道有好东西要祭天神,我就是天上的神,快献于我喝!”
沈先连忙献酒,雨师喝了一碗大赞:“好酒、好酒,真是好酒!”他左一碗右一碗地喝,后来嫌沈先倒酒太慢,索性捧起酒篓嘴对嘴地灌了起来。
雨师把两篓桂花酒全都喝光大笑说:“好酒,真是好酒,风伯,有了好酒助力、我一定能帮你打死应龙!”他说罢纵身而起没入天上的乌云,又驱云而走。
沈先朦了,连九子魔母的迷糊药都不好使,这可怀菜了!他盯着雨师的那片乌云忽然笑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那片乌云没走多远雨师就从上面掉了下来。
夏启巡视雍州不但圆满地完成了朝廷交给的赈灾任务,而且解除了为害多年的“狼灾”使北戎野人部落臣服,得到西北民众的鼎沸称道。
而伯益却政绩平平,还有失误,名望江河日下。
伯益眼见接掌帝位前景堪忧,找来铁哥们大理司郓谦、左将军涛雄还有自己的儿子密议。
“郓兄、涛弟,禹帝帮儿子夏启迅速提高功德声望,贬低我的政绩,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水里捞月一场空了!”
他儿子强夫也说:“是啊父亲,现在朝廷中我派的官员已难以与他们抗衡了。父亲想顺顺当当的接掌帝位已不可能。”
“这些我也知道,夏启巡视九州时我们也多次发难,他却安然无恙,难道真是天命与他吗?”
雄涛进言:“执政不要气馁,你现在还是朝廷执政握有的大权,到我们采取断然措施的时候了。”
“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郓谦深思熟虑后说:“执政,咱们可以暗中来个釜底抽薪。”
“如何釜底抽薪?”
“如果现在他(指禹帝)归天,夏启失去他的光环就达不到天下归心的德望,你尚可以有险无忧地接掌帝权,如若不然,再过两年就很难扭转乾坤了。”
伯益有点无奈地说:“他虽然老迈疾病缠身,却不能马上就西去啊?”
强夫发狠道:“那我们就让他升天!”
伯益摇头:“他有元康带领宫卫队严密防护,我们很难接近他。”
郓谦想了下说:“何不再用类似青州段家河对付夏启的办法?即使不成功也不会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
强夫叫好说:“正好我三叔前几天派人送来奇香,可以要他的命!”
伯益点头:“下月初一就是朝廷祭太庙的日子,按照惯例禹帝得去。我们就送他上西天!”
祭太庙的前一天,执政伯益来找禹帝,禹帝年青时治水拔山涉水风里来雨里去地劳碌落下了一身的疾病,现在他的病痛越发的重了。他正躺在床榻上无聊地翻看《山海经》回忆当年治水时的峥嵘岁月。
伯益必恭必敬地上前请示禹帝:“禹帝,明天就是你率领百官前去祭太庙的日了,不知你有什么吩咐,我好去安排。”
禹帝放下《山海经》说:“伯益执政,我这些天身体有恙,明天你就和启儿代我去祭太庙吧,一切供奉照旧。”
“禹帝,明日是帝君祭太庙的日子,我等怎敢见越?下官也知您身体不适,近日海南百越给我天朝进贡一样宝物,是一种奇香,点燃它闻之可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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