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黑风高,寂静的夜晚被风声所打破,风声凄凉,吹得人心悸。

一黑衣蒙面人提着灯笼在经过黑暗的密道,越过石门,来到诡异的石窟。

石窟的秘宫里,依旧是几个面目狰狞的人围着篝火,雕着小木人。神坛的正前方台阶坐榻上,粉色牙帐内的女子似是睡着了。

听旁边的侍卫来报才无比倦意的起身。

“知道你会来。”牙帐内的女人悠悠地道。

“哦,尊主怎么知道我会来?”黑衣人不解地问。

那被唤作尊主的人道:“我是尊主,你们的心中所想,行之所动,自是能预先通晓。”

“尊主果然是高人。”那黑衣人道接着又道:“尊主既然知道我会来此,那自然也明白我来此的目的吧。”

“当然明白。”这女人这样说着,便又问台阶下并排站立待命的几个女侍卫道:“你们说说,这两丫头我该怎么处置?”

一侍女上面躬身道:“禀尊主,属下认为该再断其掌,以示威慑,再剜其眼……”

“啊……”这侍女眼字几乎还未说出口,便听啊的一声惨叫,一只血淋淋的手掌掉在地上,鲜血还从其创面喷射。

众人皆惊!特别是刚刚前来的黑衣人。

“跟了我这么久了,还这么没长进,都揣测不了我的心思,难啊!”尊主无奈的叹气说道。

众人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甚至尊主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见,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只是下面那围着一团篝火削骨的死士仿佛看不这些,还是面不改色的继续着他们的骨刻。

“你这次来定是要讨个人情,这可叫我为难了。”尊主继而对那黑衣人道。

“属下该死,本不该有此不情之请,只是……因而斗胆相求,尊主可以我为质,换过两位妹妹。”那黑衣人跪而言曰。

“兄妹情深啊,只是血符帮规你可曾记得?”尊主问道,还是那种听不到表情及语气的声音。

“帮规属下铭记在心,其中情欲与帮派利益冲突,以帮派利益为重。无情则绝,无欲则强。无情无欲,大事成焉,避之修身,进而修心,乃为死士,近以大义。”

尊主:“很好!你记得很好。那你今天是要我成全你的兄妹之情,乱我帮规?”

“属下不敢!然尊主囚吾妹,乃意在战马。此意江湖人皆昭知。自囚吾妹之日起,去日其多,然吾父主态度决然,恐是宁可失女,也不愿舍马。由此观之,吾妹已了无价值。因而斗胆请尊主赐我一顺水人情,属下日后当效犬马之劳,为血符大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尊主:“说得好,说得极好!只是,你既是白家剑庄公子,为何不帮我拿了那批马,一来换了令妹,二来也讨我欢心呢?”

那黑衣人答:“回尊主,你问的这些也正是我想说的。第一,既然我爹宁可不救爱女,也舍不得那些马匹,足见其对战马的重视,因而不难想到,对这批马的护卫何其森严,想去偷这些马匹,恐怕只有血符死士能做到,既然尊主没有自己行动,说明把握不大,没有冒险,而于我来说,就更不可能了,如失手,反倒让父主对我失去信任。第二,即使我幸运得手,然驱离这么多马匹,动静自然不小,肯定会惊动庄人。双方动起手来,自会伤到马匹。我想尊主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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