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出千古诗词的大才子,应该不会连个酒令都行不了吧?”
“青徽!”
孟青云等人惊呼出声,他们全都没想到孟青徽竟然会出言挑衅杨烈。
“孽子!跪下给杨司使赔礼道歉!”
孟伯琅怒瞪着孟青徽大吼。
孟青徽被孟青云他们一喊,原本也有些慌了。
但是听到孟伯琅让他跪着给杨烈道歉,他立刻生出了叛逆的情绪。
“父亲,孩儿有什么错,竟要下跪给他道歉?”孟青徽梗着脖子,涨红着脸问。
“杨司使于我们孟家有救命之恩,你受此大恩不思回报,反倒言语冒犯杨司使,你此举与那忘恩负义的禽兽又有何异?”
“孩儿认为父亲此言谬也,方才孩儿只是据理而言。
若杨烈真是能做出千古诗词之人,他又怎会认为孩儿方才所言有冒犯他之处?”
“你个孽子,你……”
孟伯琅还准备怒斥孟青徽时,杨烈有些醉醺醺地站了起来。
“够了!”杨烈看着孟青徽,冷冷一笑,“孟七少的意思我算是听懂了,你这是在怀疑我那首传千古的鉴心诗,不是我自己作的对吧?”
“不敢!”
孟青徽这个回答,直接让杨风邪一把捏碎了酒杯。
“不敢”怀疑和“没有”怀疑,这完全是两个意思。
剽窃他人诗词给自己扬名,这等同于欺世盗名。
这样的指控和怀疑,已经严重到了结仇的地步。
其实孟青徽回答完“不敢”两个字,心里也后悔到了极致。
孟伯琅还在户部当官时,孟家就住在盛京城内,所以杨烈过去是什么德行孟青徽很了解。
听闻杨烈做出一首传千古的鉴心诗,孟青徽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不过正常情况下,孟青徽顶多就背后说两句怪话,绝不会当面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在刚刚的酒宴上,孟青徽得知杨烈竟成了正三品的镇魔司司使,加上孟伯琅等人又一直吹捧杨烈。
孟青徽这才在酒精的影响下,没忍住吐露了真言。
原本话一出口孟青徽就后悔了。
可他又不想在杨烈面前丢了颜面,所以这才被架着连最不该说的话都说了。
“孟青徽,你可有证据能够证明,那首传千古的鉴心诗非我家烈儿所作?”
杨风邪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孟青徽。
孟青徽见事已至此,索性破罐破摔。
他仰起头来与杨风邪对视道:“我没有证据又如何?
杨烈的不学无术在盛京城是出了名的。
但凡识得他的人,谁会相信他能做出传千古的鉴心诗?”
“你没有证据就敢毁我侄儿名声?我若不杀你,我还有何面目做杨家子弟!”
杨风邪一把抽出丁三刀腰间的重明刀。
躲在侧屋的孟青慈连忙跑出来,张开双臂将孟青徽护在身后。
“风邪不要伤青徽,青徽只是酒后失言而已,我替青徽向你和杨烈赔罪,还望你们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青慈你让开,此事与你无关。此子辱我侄儿便是辱我杨家,我今日必杀他!”
杨风邪杀意凛然,气机已将孟青徽牢牢锁定。
孟青徽被吓得瑟瑟发抖,孟青慈情急之下大喊:“那……那杨烈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那首诗真是他所作?”
“孟!青!慈!”
杨风邪瞠目欲裂地看着孟青慈。
孟青慈流着眼泪,却还是固执地说道:“如果杨烈没有证据,那青徽就不算是羞辱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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