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进来的。”
君临渊刚标记完,身上还缠绕着柠檬香,顶级Alpha的威压现在闻起来,竟有一丝的柔和。
“没有人。纯属是花月朗自己的恩怨。”
君临渊没有接着问下去,直接命人将他拉走。
“既然什么都不想说,正好青蟒饿了,喂了吧。”
那人这才知道一丝害怕,连忙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是郑家,是郑欣派我来的,请君总饶我一命。”
君临渊没理会他的哀嚎,还是命人将他喂给青蟒。
“青蓝,关乎郑家的合作一律作废,对了。谁跟他们有合作,直接抢了。”
敢动他的人,简直是不要命了,挑战他的权势,那就比比,谁的能力更强吧。
睡到日上三竿,花月朗才下床,脖颈处的疼痛让他轻呼出声。
艹,谁咬的这么重,下嘴这么狠。
【宿主宿主,昨天亲密度+4,简直是太棒了。】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还有我脖子为什么这么疼。”
花兔欢呼地落下来,【嗯?你竟然不记得昨天的事情,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昨天你啊,可是超热情的。】
花兔还特意找出录屏给花月朗看。
【你昨天还叫老公了哦。哇哦,我看的都荷尔蒙泛滥。】
“啊啊啊啊啊啊。”花月朗捂住脑袋,不敢相信相信视频里面的人是自己。
他抱着君临渊喊老公,还喊疼?那不是他,肯定不是他,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君临渊准备开门的手顿住。
又在发什么疯,病还没好?
他推开门进去,正好撞见花月朗捂着脑袋发疯。
“脑袋疼?”
花月朗一听见声音,立马坐好,心虚地低下头,手指搅在一起,“不、不疼。”
随后他又试探性问道:“我昨天做了什么?”
“没什么,信息素恐惧症。说到这,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君临渊拉过椅子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婚姻局显示的是我与你姐姐的信息素高度匹配。可昨天,你只对我的信息素感兴趣,所以,你们郑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昨天晚上事情紧迫,他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想来,全是漏洞。
“我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从来都不告诉我。我被按上婚车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你知道郑欣要至你于死地吗?连自己的病症都藏不好,差点让人给害死。”
花月朗被说的无名火之中脑门,一时间委屈地不行。
“又不是我想的,我连我自己什么病都不知道。郑欣整天都想害死我,我防得住吗?我又不是你,我无权无势,我拿什么与她斗。”
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刚标记的Omega本身就很敏感,受不得一点气,偏偏君临渊压根都不知道这点。
“我不做,他们就把信息素压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君临渊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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