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赶紧将手放了上去,对于她连续称呼的变化,没有在意,反而很亲切。
虽然是背对着自己,但后背在黑纱背心的映衬下,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白,让他忍不住想贴近。
山路崎岖,地面不平,有许多很深的车辙痕迹。
面包车摇摇晃晃着,坐在车里的人跟随着摇摇晃晃。
“哎呀!”张翠芬忽然惊呼了一声,那脸忽然红了红道,“尽量稳当点,很容易碰到头了。”
孙根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丰腴的丝腿悬空着,简直垂涎三尺,冷哼道:“碰到还不得幸福死你?”
众人知道啥意思,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要不是怕李玉柱不高兴,又会一顿攻击。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到达了县城。
牛小天一直死死地卡着,从车上下来,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腿都是抖着的。
脱离了狭隘的空间,还有些不舍,好像在特殊的场合,会建立一种特殊的关系。
男人总是看到吸引人的女性,尤其特征明显的,就无法避免地想入非非。
忽然张翠芬走过来道:“小天,我身子最近不舒服,等回去了给我看看吧。”
牛小天望着她低胸的领口,沟壑深邃,咽了口口水道:“好的,翠芬姐。”
“我等你哦。”张翠芬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腰肢离开。
嘀咕着他今天怎么很有魅力,有点舍不得分离,刚才的感觉还挺好的,难道好久没接触男人的缘故?整得她分外难耐。
牛小天同时有些疑惑,怎么不去县医院看看?没有多想,转身去向了一条街道。
他在县城读的高中,常常最后一个交学费,还被同学和老师无情地嘲讽过。
都默默地忍受了下来,为了赚钱在外干过不少苦力,可以说许多地方很熟悉。
径直来到一家“妙手中医铺”,这里既买卖药材,也给人看病。
先在各个盛放药材的袋子里看了眼,上面还有价格的标签,不禁摇了摇头。
店员见来人穿着蓝色的旧衣裳,脚上踩着布鞋,有些轻视道:“先生是来瞧病的?”
牛小天连忙拿出黄星花道:“我是来卖药草的。”
店员经常收药草,也是有一定的经验,连接过去都没有,瞥了一眼道:
“一株破杂草而已,一毛钱也不值,出去出去!别影响了其他的客人到来!”
牛小天有些无语,只有提醒道:“这是黄星花,治疗眼疾用的。”
尽管它的价格不高,但普通的一株药草,实际也就几块钱,甚至几分钱的都有。
这还算挺贵重了,不知道也正常。
店员瞪眼道:“什么黄星花?听都没听说过,你在质疑我的专业吗?”
牛小天见他态度不好,便也不客气道:“你的专业确实不过关,还是找个老人吧!”
“怎么回事?”一个尖耳猴腮的中年男人走出。
店员马上道:“老板,这小子拿出一株破草,说是什么黄星花,治疗眼疾的,想坑蒙拐骗!”
“黄星花?”
店老板转头,就见到了年轻人手中的药草,于是拱手道:“小伙子,不好意思,我的店员眼拙,你这株药草,我五百块钱收了。”
店员惊讶了下,竟然价值五百块?还真没骗人!
牛小天还以为对方识货,而且有礼貌,会给个公道的价钱,却抱着想坑人的想法。
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到别家药材铺看看吧。”
店老板一着急,立即道:“你感觉不行,咱们可以再谈嘛,一千块钱怎么样?你这药材还没成熟,也未保存好,失去了药性,不能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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