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法师还要学会计算自己身体里不同系的魔力值？”江一鸣震惊了。
芙蕾丝理所当然道：“计算魔力值是每一魔法师的基本技能。否则，如何控制每一个法术魔力的输出，以及估算自己的剩余法术量？”
“要知道，每一个法术模型需要的魔力值是固定的，施法的时候魔力输出多了会导致法术失败，魔力少了又会导致法术威力变小.......”
芙蕾丝一边解说，一边用染料笔在亚麻布上写了一串复杂的公式。
说实话，这串公式的复杂程度也就跟江一鸣大学里学的高等函数差不多。
勉强能接受！
但是，芙蕾丝接下来说的话就让江一鸣斯巴达了。
打个形象的比喻：如果把人身体里的魔力当成满格的电量的话，施法就是在不断地耗能。
好在，每一个法术消耗的魔力是差不多固定的，这个计算还不算复杂。
但是你要知道，人体是会缓慢吸收自然界中的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个边充电，边耗能的过程。
这个计算的复杂程度，一下子难度翻倍。
此刻，江一鸣脑子里忽然有一钟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个容积400立方米的水池，出水口每分钟排水1.6立方米，进水口每分钟进水0.3立方米。
已知出水口排了15分钟后关闭，进水口一直在进水，问多久能把水池灌满？
你以为这就完了？
不！
当江一鸣看到芙蕾丝画出的火球术模型后，就知道自己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这个所谓的火球术模型，跟江一鸣高中化学课上看到的某个立体分子结构差不多。
想要把这玩意在精神识海里刻画出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江一鸣只能乐观地表示：想要学会这个法术，只要一点高等函数知识、一点线性代数知识、一点几何物理学知识......就够了！
是的，都是江一鸣过去学过的知识点。
如果他没有把这些知识点都还给以前的老师，确实不难！
江一鸣抱着侥幸心理问道：“不会所有的法术模型都这么复杂吧？”
“当然不可能了。”
江一鸣刚松了一口气，芙蕾丝就打掉了他最后的幻想。
芙蕾丝解释道：“我画的这个火球术，只是最简单的一级法术而已，法术每高一级，复杂程度都是成倍增加......”
“一级法术，又来个新名词。”江一鸣喃喃自语。
芙蕾丝快速解释起来。
魔法师作为高智商人群，对能量的分级肯定更加细致。
虽然魔法师的实力等级遵循大陆上的惯例，但是他们在法术等级上做了细分。
1-3级的法术，属于初阶实力。
4-6级的法术，属于中阶实力。
7-9级的法术，属于高阶实力。
至于亚超阶以上的法术等级知识，芙蕾丝就不知道了。
毕竟，她的老师也不过是个高阶法师而已。
根据芙蕾丝从老师那里了解到的信息，亚超阶以上的法术完全被魔法圣都垄断了。
你想学，就必须跟魔法圣都签订服务契约。
契约里面有一条：就是不能私自将亚超阶法术外传，连传给自己血脉后代都不行。
越是实力强大的人，越是不敢违背契约。
具体怎么样，芙蕾丝也解释不清楚。
似乎是契约涉及到了法则层面东西，违约的代价让你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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