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昇感到死亡一样的压迫感,感觉有只看不见的时候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咽喉。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个老匹夫才过分吧。”熟悉的声音响起,於昇顿感轻松。

“心姐。”原来他们早就关注着这场战斗。

“乖徒儿,有没有想我啊?”

“想。”

“这么乖的小徒弟怎么能让其他人欺负呢?”有无形之风在台上刮起,这就是金丹吗?恐怖如斯。

“剑箫心,你什么意思!”

“我还要问你呢!你什么意思?不知道他们在打擂台赛?突然插手干涉。”

“我再不插手,我儿子就要被打死了!还知道打擂台赛呀,不伤及性命不知道啊!”

“哪只狗眼看到那龟孙子要被打死了?不是他每次都像只疯狗似的往上冲,蠢吗?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上。”

“你怎么知道他这一次不会有事!伤人之心不能动!”

“你可要点脸吧!是谁先冻坏心思的?《五步拳》非死即伤,还好意思说!”

台下众人目瞪口呆,一场红颜之争俨然成为了长老之争,两位长老都在为自家互喷。

路汉说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吵不过剑箫心。

“你个疯女人,别逼我!”

“怎样老匹夫?你儿子打不过我徒弟,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路汉这个金丹完全是靠年岁熬上去的,对她来说根本不够看的。

“别以为仗着辈分我不敢打你,你儿子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还和人家小姑娘小伙子打好意思的。”

路凑听了要吐血,他不过二十七怎么就三十了?筑基五品到六品剑间是一道坎需要跨越。

剑箫心继续输出“看看老子再看看小子,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路汉感觉有一口气堵在心头“你!你!我说不过你。”他食指指着剑箫心。

“什么说不过我,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你没有办法反驳,有本事来打我啊!略略略。”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们走着瞧。儿子我们走!”

“我看是邪不压正!走什么走,愿赌服输把那对拳套留下!”

路汉脸抽了抽,肉疼的让儿子放下拳套。

“路凑师兄。”一直没说话的於昇突然开口“你以后还是少服用药物比较好,修为还是一步一步自己练比较扎实。”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父子俩灰溜溜地走了。

剑箫心给於昇竖了个大拇指。

“谢心姐。”

“怎么样我帅吧?”

“心姐你简直太帅了!”庞慕青也凑上来。

“小鱼儿你的师傅也太赞了,不过为什么那个路凑站在你面前一动不动,任凭你打?”

“因为他被我吓着了。”

“吓着了?”庞慕青和侯厉镭都不解。

“就是下着了,我也没想到我的乖徒弟竟然还会精神震慑,逼得那老匹夫不顾脸面护犊子。”

“精神震慑?於昇你还练习神魂吗?”庞慕青惊讶。

“哇!小鱼儿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侯厉镭激动地抱住於昇。

於昇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路凑没把我怎样,你都把我伤得不轻。”於昇用了几次精神震慑,现在神魂有些虚弱,身上就有几处轻微骨裂。

“对不起,都怪我。”庞慕青有些自责。

“没事为朋友出力我是愿意的。”

“就是,猪挑好白菜拱又不是你的错。”侯厉镭也说到。

庞慕青都气笑了,没听过这么比喻的。

“要是我师父也像心姐这么好就好了。”侯厉镭也和剑箫心很熟。

“你猜我会不会去打小报告?”

“别呀心姐,你这么人美心善你护短,爱屋及乌也应该爱我啊。”侯厉镭一副可怜娃娃的表情。

“哈哈哈。小侯啊要不是你是雷系的,我真想收了你。”说着就假装哭泣“我那两个徒弟,一个队修炼痴迷忘我,三天两头就看不到人。”说的是顾兮安,现在他就在闭关。

“另一个虽然乖巧,却是个书卷气的,关键是还不喝酒,我真是太无趣了。”说的是於昇。

“心姐我陪你喝。”说着两人抱头哀嚎。

幸好刚才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不然实在是太丢脸了。於昇用半月眼看着两个逗比,很是无奈。

就因为这意外之战,於昇也算声名鹊起,大家都说他是新生里的无冕之王。

於昇去领了奖励,顺便去逛了贡献堂。他的银针上次救任怀都不能用了,索性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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