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当咸鱼?”

那个谁走了,乱有点呆呆的。

“我的诱惑不给力吗?”

的确。

“我是间谍吗?”

憋憋嘴,太低端了。

“左右左右左右,哪边?”

“哦哦哦...多做也许多错。”

“可...我是修罗呀,我是乱哈,”

“咸鱼翻身是捣乱,我就是捣乱的。”

为啥归属永恒?

被卖了呗,多简单。

不然...

“算了。”

“干掉你会发生什么?”

“哈哈...”

乱来了兴趣。

目标明确,全力以赴,咸鱼翻身,捅最大的篓子。

“当然不一定能干掉,不过我会尽力干掉你的。”

“嗯。”

就是这样。

帮永恒做事,虽然有点憋屈,但还是合乎心意的。

“这叫什么来着?”

“来自正义的背刺!”

奇异的力量,在乱身上流入帝一的心扉之中。

撬开心门。

可...

“门有点多。”

“最初在哪?”

他可不相信给墨竹看的心是最初的。

当然为了排除,他也不介意试一试。

幼年...

雕琢的起始。

现在帝一对于乱来说就是幼年。

不足一岁。

太年轻。

“岁月有时候决定经验,力虽小,但经验十足。”

“你死定了。”

什么沉沦?

拉倒吧。

乱来了。

什么计划?

那是什么?修罗需要计划?

不需要的。

本性绽放,不在约束。

“这是你自己下的赌注。”

墨竹在魂寂。

乱在乱入。

帝一在封门。

“真是模糊的心,未曾成道,不曾证道,缝隙太多了。”

“真是简单。”

魂寂在弥漫,帝一在此刻似乎受到墨竹的影响。

“一荣俱荣?”

帝一喃喃。

墨竹的魂寂影响到了他。

“醒来!”

未知的语言。

在兽山中得到了心语,而不是传音,只不过这效果...呵呵...

“够了。”

“喂喂喂,别在魂寂了。”

“咳咳,要凉了。”

一句句述说墨竹好像听不到一样,专注认真。

“不合常理,不符推测。”

心语不行。

他还有下一套方案。

后手谁都有,而他有很多很多。

好听点这叫稳。

简单点怕死到了极致,不容许有任何意外。

一座座心门不在封闭,而是彻底开放,朝着墨竹冲击。

记忆的洪水,凭借借兽山的奇异来完成。

“真是出色。”

“短短十多年而已。”

乱自言自语,似乎在对一个小辈做出评价。

异样的快感,不错的滋味。

“不过...这可是我的杰作。”

“竹心坚韧,你怎么冲垮?”

“慢长无趣的岁月,或许抵不过精彩的质量,不过这些岁月如果重重叠加能凝一点,足以形成坚不可摧的烙印。”

“竹心只在岁月,岁岁年年如一日。”

朝夕他做不到,毕竟他如今太弱。

一日是最大的限度。

“双杀!完美!”

乱很自豪。

当什么狗屁枷锁。

大材小用。

当然这个佳作也有兽皇的手笔。

谁叫填充的是过去呢?

他在把过去叠起来,墨竹怎么能知道自己有什么。

更不曾放开心扉。

“你死定了。”

反派往往话更多一点,因为乐趣十足。

不过真正的反派,连说话都是悄咪咪的,从始至终未曾出现,让人至死都不知道仇家是谁。

“我是一个合格的反派。”

不给任何信息。

哈哈。

乱整理了下蓬乱的衣冠,挂上了愉悦的笑容。

如果没那个意外,他会更开心一点。

“你到底有什么?”

洪流冲击收效甚微,又缩成一个点了。

“无法给予致命的危机,无法得到有效的刺激,真是麻烦。”

帝一的第二个后手失败了。

不怂!他还有第三个。

他可不相信墨竹这家伙在万念俱灰的状态能维持多久。

拖字诀。

他这边意气风发,那边万念俱灰。

对冲。

心态转变。

“有点无赖。”

他的所有心都被牵连了。

能保下一颗,不一定能保住全部。

他没这么本事操作这么多心,但...算了先等等。

第四个后手他还不想用。

有点疯魔。

“拖?”

“最后的办法?”

“你拖的过我?”

“这可是我的佳作。”

虽然...嗯,成果是窃取的。

岁月竹心,是他把未来的成果移到了现在而已,从而具备了联系。

乱入乱心,错乱交心。

“竹心是我的,至少现在是。”

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乱了更不知道。

“如果我这次失败了,就成了帮倒忙了。”

“哈哈,无所谓。”

提前让竹拥有岁月心,拔高了潜力,不过反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属于那一边。

挺乱的。

具备永恒,具备轮回。

真是...够乱。

“不过我可是修罗,我可是修罗王也,怎么才序列十五?真拉胯。”

“摆明了不信任我。”

“我都这么忠心耿耿的帮你做事了。”

乱望向天空。

你是不是考虑在让我多活一段时间?

比如提升下序列?可惜没有回应。

一年...

帝一的脸色开始灰暗。

“带着赐福还是坚持这么久。”

“拖是拖不出奇迹的。”

“我即将完成最伟大的壮举。”

乱很开心。

三年...

乱一直在看,时间对于他来说并不值钱。

反派的冲动在萌动,他很想现身说点什么。

“到极限了。”

帝一叹道。

“怎么你还有后手?”

乱在问。

虽然帝一听不到。

他对于帝一来说很强,可兽山还是有限制的。

这里有闭环。

至少他不能亲手拍死帝一。

“老家伙,你可以耗尽你最后一口气。”

这句话是乱在对兽皇说的。

“正义的倔强,怎么都不喜欢吭声?”

“真是无趣。”

“是谁在干预?”帝一这边在喃喃。

或者说在试探。

“三年了,怎么可能维持这么久的魂寂。”

他已经确定了是有人在干预。

一个墨竹。

一次魂寂,怎么可能持续这么久。

一瞬间就完成的事,尼玛持续了三年。

他也因此对抗了三年。

如果不是在墨竹的地盘吃了不少竹笋,魂火不在摇摆,他早就嗝屁了。

“魂寂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要不要这么真实?”

又说了一句。

“是谁在阴我?”

不是兽皇。

他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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